许念念走过去,双腿盘在一侧,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将双臂和脸都埋在周旷逸大腿上柔声说:“今天天气真好。” 太阳从窗外照进来,正好洒在许念念后背上,她闭着眼睛抬起脸,让阳光照在脸上。 周旷逸低头看着被太阳照的脸上细小绒毛都能看见的女孩,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不怕晒黑?” 许念念摇摇头满不在乎的说:“晒黑又怎么了?我军训那会晒黑了,不到一个月就白回来了。” 过了一阵她才回过味儿,品出来周旷逸不喜欢皮肤黑的女孩。 她突然有些失落,如果有一天,她和现在完全不同了,周旷逸还会喜欢自己吗? 到了七八点,两人都在酒店吃完饭后,许念念坐在地毯上看书,周旷逸也懒懒的歪在沙发上看书。 周旷逸抬起手腕看看时间,起身说:“走,带你去看看有钱人之间的虚伪游戏。” 许念念知道他在开玩笑,只是他这句话很自然的把自己和许念念划在了一起,让她很受用。 她在洗手间有些笨拙的把头发全部挽起来,额前没有一丝碎发。正面看是高高的颅顶,背面看过去是圆润饱满的后脑勺。 戴上一对尺寸与色泽都极其讲究的珍珠耳钉,全身上下再无其他配饰。身穿一条苔藓绿丝绒连衣裙,这种材质最适合初秋。 她知道周旷逸不喜张扬,全身上下的打扮都奉行如今流行的“极简风”,无一不称得她整个人高贵又清冷。 周旷逸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全身上下的打扮都符合他的审美,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刚到华文酒店大门口,早上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已经等在门口了。虽是西装革履的打扮,但神情太过低姿态,立刻矮了一截。 “周总可算是赏脸,里面的人都在等着您。”中年男人叫丁灿,躬着身子把周旷逸请了进去。 这家酒店大堂冷清的厉害,只零星做了几个不苟言笑只低头看手机的人。 再加上是陌生环境,不免让许念念有些忐忑。她只能紧紧抓着周旷逸的手,跟在他身后。 他们俩被引进了一间一百来平大小的房间,挑高极高,挂着硕大的水晶灯。只是那灯昏昏暗暗,只有坐在灯下,才算明亮些。 她和周旷逸刚走到桌前,一桌男女就齐齐起身,身后早有人提前拉开了椅子,等他们落座。 许念念从没参加过这种活动,最害怕还要来个“自我介绍”。好在有钱人就算互相没见过面,也早已知晓对方来头。 一个一身燕尾服的侍应生戴着白手套,端着一瓶酒走过来,“这瓶酒是罗曼尼.康帝酒庄产自1997年的葡萄酒,请各位品鉴。” 许念念看周旷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也有样学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可即便是葡萄酒,许念念也只觉得十分酸涩,难以入喉。她看了看其他人,喝了这个酒都不住点头,互相交头接耳感叹这个酒口感有多丰富,甚至能喝出花香和甘草香。 她听到身旁的女人说“甘草香”,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经常咳嗽,除了吃一种几块钱一瓶的甘草片外,吃什么药都不顶用。 他们说的甘草香和奶奶吃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