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折磨,好疼。 因为这句话,云珩曾仔细观察过虞秋,久不见异常,以为是被她误打误撞躲了过去或者已经解决了,也是因此她才与余延宗决裂的。 云珩起身踏出小厅,在檐下看见虞秋指使着丫鬟做事,脸上可见紧张惊惧,但未见痛楚。 他多观察了会儿,仍是未发现异常,倒是捉到一个鬼鬼祟祟靠近的人影,“滚出来。” 云琅嘻嘻哈哈地跳了出来,道:“皇兄,侍卫说你送了荔枝过来,我也想吃。” 一听他提荔枝,云珩就想起那日的樱桃,接连记起那对两人来说都不美好的梦境。他声音与表情一样冷硬,道:“但凡天气再暖和点,今日下水的人就是你了。” 云琅腆着脸谄媚道:“我就知道皇兄你舍不得,我可是你亲皇弟……” 云珩不耐与他多言,问:“你与阿秋相处的多,她身子平日里可有什么不适?” 云琅拖长嗓子“呃——”了一声,道:“没看见不适,就是有时一觉睡醒会很高兴或者很生气,比你还难捉摸呢皇兄,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云珩没搭理他暗暗的讥讽,吩咐道:“多盯着些,胆敢有疏漏,当心我把你送进宫去。” “是是,我一定看好皇嫂,我最会做内奸了。皇兄我想吃荔枝。” 放云琅进去,片刻后,虞秋回来了,表情相较之前未见轻松,瞧见云琅翘着脚咬荔枝,也没多在意。 云珩将桌上剥好的荔枝肉推给她,问:“方才吃了一个,甜吗?” 虞秋满心都是余延宗那事,不经心地点头:“甜。” 她这模样让云珩皱眉,将声音放轻,云珩道:“我特意给你剥的,想讨好你,请你明日与我进宫见母后时,给我留个面子,暂别再与我耍心眼了,可以吗?” 虞秋愣了一愣。 这是才回过神,于是云珩重复了一遍。 他又一次服软,还是当面求饶,虞秋眨眼间心被这让人愉快的事情填满了。她嘴角扬起又奋力压下,努力维持冷静,不让自己露了笑。 云珩看得清楚,心里想着哪怕他真的以为那日亲密只是一个梦,凭着今日这争吵也能看出端倪,这姑娘尾巴全部露出来了,没有一丝察觉,还在那窃喜。 ……算了,已经将她气哭过一回了。 他装作没看出那几乎从眼中溢出的喜悦,又道:“不够?你还有什么要求,一起说出来吧。” 虞秋咬了下舌尖忍住笑,绷着嘴角道:“我说了,你就答应吗?” 云珩道:“不会毁坏了我的好名声就行。” 虞秋观察着他的表情,试探着捏起他剥好的一颗荔枝,慢吞吞地送进嘴巴里。 牙齿咬破果肉,汁水溅开,味道甜滋滋的。 她弯着眼睛笑起来,等荔枝下肚,道:“你换上仆人的衣裳下水一趟,然后再换回你自己的衣裳出府,没人看得出来,也不会坏了你名声……” 虞秋的声音在云珩寒凉的注视下越来越低,云珩冷声:“你是一定要看我下水是吗?” 虞秋心虚,小声嘀咕道:“是你自己说的……” 静了须臾,云珩给了回答,道:“倒不是不能下水,只是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衫,这样吧,下次你去我府上,我下水让你看个够。” 虞秋觉得这话暗藏危险,低着头不敢出声,一时间,侧厅中只闻云琅剥荔枝的咔擦声。 一片寂静中,突地,一颗荔枝朝着云琅飞去,正中脑门。云琅惨叫一声,哭道:“是皇嫂欺负你不是我!我都没有嘲笑出声!你又打我,你还是不是人了!” 第45章 锦盒 云珩一甩手走了, 麻烦事留给了虞秋。虞秋好不容易哄好了云琅,身心俱疲,回房准备起次日入宫的事情来。 她没进过宫, 只听说过皇后身体不好, 鲜少露面, 年初鹿鸣宴上陪着皇帝出席的是凌贵妃。这位是六皇子的生母, 名门之后,才情过人,曾是京中人尽皆知的才女。 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