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她的生母诞下小公主后就被赐死了。” “啊?”任锦身为人夫她不意外,可这刚生下亲生骨肉的女子怎么都舍得赐死,即使犯了大错也要怜惜自己刚出生的女儿吧。 要说怕母家夺势,可只是个公主,将来也坐不了皇位,荀双如何想,都想不通任锦到底为何这么残忍。 荀双的沉思都挂了满脸,江俞扯过她道:“别乱想了,时辰已晚该去赴宴了。 沉容听到他们要走,拉住江俞的衣袖悄声道:“那药用了么?” 江俞点点头,冲他摆了摆手,“走了。” 荀双跟着他迈出大门,一路左拐右拐,走了不久便见到远处荷叶莲莲的池边,长亭内八面玲珑歌舞升平。 亭子两侧摆了多盏枣木长桌,中间几名歌女咿咿呀呀得唱着听不清的歌调,任锦一身绛紫色的华服坐在正前方。 而他旁边坐着位相貌和善的女子,朱钗坠满,一身凤袍华裳衬得更是雍容华贵。这里远远看去也有叁十几桌,却只有任锦侧旁空出两个位置。 江俞踏进去,惹得宝座上的任锦侧目,“江爱卿是带着夫人去哪儿了?” 荀双和江俞一同跪下,埋头道:“臣失礼,请圣上责罚!臣妻的手掌不慎被碎石划伤,便去了太医院,一来一回在路上耽搁了。” 荀双见识过任锦的厉害大气也不敢喘,又听江俞道:“请圣上责罚臣一人,都是臣一人主张。” 他这幅忠贞不二的感情惹得任锦只觉得刺眼,大袖一挥,“坐吧,你护妻心切,真情可见。寡人罚你岂不是天理不公了。” 江俞起身还不忘扶了一把荀双,好似她划破了手,脚也坏了一样,携着她坐下。 任锦也热络的抓着身旁的皇后的手,“柔仪,这出牡丹亭是我专门为你点的,唱的可好?” 张柔仪满脸堆着笑,和气得道:“的确不错,还是皇上有眼光,臣妾谢过皇上。” 说罢就抽出手,向任锦行礼。而他虚虚扶了一把她,亦是满脸的和蔼,“此次宴饮群臣是庆祝天象大吉,望诸位今日尽兴。” 看着台上二人琴瑟和鸣的模样,荀双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总感觉他们俩彬彬有礼的怪里怪气。 看出荀双心中所想,江俞低声在她耳边道:“貌合神离有什么好看的,你看得那么起劲别忘了把眼睛收回来。” 荀双缩了缩头,用手肘怼了江俞一记,奉上杯酒给他,“夫君今日辛苦了。” 江俞眯了眯眼,她的动作似挠痒痒一样,不重但无礼,他接过酒,“看来夫人忘了为夫酒醉后是什么模样了。” 他话里有话,直指那夜的事,羞得荀双满脸红霞,又想怼他一肘,却被大掌掣上,两人暗暗较着劲。 别人看来却是浓情蜜意,翩翩少年郎器宇不凡,望向妻子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情意,妻子俏丽清秀,是如金玉似稀罕的人儿,正被他瞅得眉目含情,不禁向二人投来目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