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情形的时候,白酒酒心里就曾琢磨着她这提神醒脑符应该会有销路市场的。 灯光下,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飞速地画着符,基本上是几秒一张,速度飞快。 对于这种简单的符,白酒酒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灵气,十来分钟就将自己买的白纸全部画完。 画完之后,她才随意地整理好,放到书包之中,关了灯,扑到心爱的大床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家里养的公鸡都不知道打鸣多少次了。 她伸伸懒腰,推开房门,阳光倾泻而下,晨起的雾气已经消散的干干净净,微冷的空气已经被热意所覆盖。 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小道上,懒懒散散地伸着懒腰,像是在喃喃自语,“该去洗漱了,待会儿有客人上门。” 等白酒酒洗漱完毕,扎好头发,如同清水芙蓉一般,清清爽爽地下了楼,就瞧见王阳春正笑眯眯地带着一中年大婶进屋。 中年大婶一见到白酒酒,立马就笑着夸赞道,“前段时间就听说酒酒长开了,没想到还真的是漂亮了不少。” 白酒酒笑了笑,“婶婶好。” 中年大婶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尽管在笑,但是眉宇间的愁绪却是依旧能够被看得一清二楚。 王大妈住在村尾,跟王阳春算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但平时也有走动,彼此关系还不错。 这次上门,主要是有事情需要白酒酒帮忙。 农村式的寒暄结束之后,王大妈有些焦灼,又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白酒酒跟王阳春,欲言又止,搞得王阳春一脸莫名其妙。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这么难说出口?” 倒是白酒酒笑眯眯地站了出来,“王婶婶是来找我帮忙找东西的吧。” 王大妈眼睛咻的一下,瞪得像个铜铃,因为过于震惊,以至于她面部表情都变得有些喜感起来。 “酒酒,你真的能算得到?” 这话一出口后,王大妈喜不能自己,白酒酒连这个都能算到,那说明她肯定能帮上自己的忙。 王阳春这下子是彻底糊涂了,“你来找酒酒是为了找东西?可我们家酒酒也不知道你丢了什么啊?” 王大妈火急火燎,“这不是前段时间听村里人说你们家酒酒都算出来是谁偷了你隔壁张家的猪肉吗?我就想着我这戒指掉了,酒酒保不齐也能帮我找回来。” 王大妈说的戒指是枚黄金戒指,样式非常的古朴,是她的外婆传到她妈妈手里,她妈妈再传到她手里的。 对她来说,已经不单单只是一枚戒指的价值,而是家庭的延续。 昨天这戒指忽然丢了,她屋里屋外找了个遍,甚至连自己去过的地方都沿途找了一遍,愣是没能找到,把王大妈急得嘴上都长泡了。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听到村里之前流传的关于白酒酒被神婆教了一手本事的风言风语,所以就厚着脸皮上前找她帮忙。 王阳春听后瞠目结舌,“啊这……” 虽然女儿跟她说了神婆教了她本事,但是在王阳春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所以王大妈上门寻求帮助的时候,王阳春委婉地表示酒酒还小,恐怕没那个能力。 王大妈却是反驳道,“我看酒酒虽然人小,但是本事可不小,你没听她刚才开口的第一句话吗?我什么都还没说,她就已经算到我来是请她帮忙给我找东西。” 王大妈满脸殷切地拉过白酒酒的手,恳切道,“酒酒啊,你要是给婶婶找到了这枚戒指,这钱婶婶肯定不会少你的。” 王阳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白酒酒笑眯眯地点点头,“婶婶咱们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