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呀,我已经请了好几次假了,再请我被辞退了怎么办。”陈翠芬也心疼侄子,一脸的为难。 好在南嘉宝在一旁解围,放下碗赶紧跑到陈母身边,喊道:“外婆,嘉宝跟你去看看表哥,快走,我们现在就去。” “呜呜呜,还是我的大外孙心疼他表哥。”陈母边哭边抱怨,又回头指着陈翠芬,“你下班一定去看看。” 她本意除了来告诉大孙子受伤的事儿,还有一个意思是想让女儿出点钱,毕竟这医药费可不便宜,警察现在也没找到凶手,只能自家掏钱治病了。 这可是唯一的孙子,陈家的根儿,不可能不管他。 南嘉宝跟陈强关系很好,听见表哥受伤,拽着陈母就要走,没办法,陈母拗不过,只能先走了。 待人走后,吃饱了的南秋时掏掏耳朵,妈呀,这声音的穿透力不是盖的,震的他脑瓜子嗡嗡的。 陈翠芬脸上的担心溢于言表,她重新坐下看着南伟斌皱着的眉头,又看看一脸担忧的女儿,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 刚端起碗筷,看见没事人一样的南秋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咣当一声放下饭碗,狠狠剜了她一眼,走了。 “艹,看你妈啊!”南秋时也没客气,骂了一句,直接抄起桌子上的碗朝陈翠芬甩过去。 “嗙”的一声,碗砸碎在陈翠芬脚边,吓得她脸都白了,回过头气的身子颤抖着指着南秋时,“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再剜我一眼试试看,看我不把你眼睛挖去!这几天给你好脸色了是吧,又开始犯贱!”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想挨揍直说,我成全你。” 南秋时一句接一句,把陈翠芬骂的体无完肤。 “南伟斌,你怎么不管管你女儿,你看看说的什么话,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好歹是她的继母,她这么侮辱我,你就无动于衷吗?”陈翠芬受不了的朝南伟斌尖叫,咆哮! 南伟斌还没出声,倒是李小兰听不得南秋时骂她妈,放下碗指着南秋时:“你嘴怎么那么脏!” “呵,你妈那种贱人干的事儿比这脏多了,不脏怎么勾引别人的男人,爬男人的床,破坏别人的家庭!” “我告诉你们,从你们干下这种脏事的那天起,所有的后果都由你们承担。侮辱、谩骂,这条路还长着呢,你们跪着也要给我走完!”狠戾的眼神扫过气不行的三个人的脸上,露出一个邪笑。 “这样的好日子还多着呢,现在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尽快适应吧。” “我身上的痛苦你们要加倍承受才行!” 南秋时发了一通邪火,心情更好了。她要去医院转转,亲眼看到那个渣子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的样子。 摔门出了家门,徒留那三个人在家气的捂着胸口。 南伟斌那张脸早已经青红交加,对于南秋时再次戳到了他的痛处,心里多了恨意。 随后不管陈翠芬怎么闹,他甩甩手去厂里。 南伟斌跟大舅哥在一个厂子,去上班的时候走了一趟大舅哥的车间,发现他请假没来,就知道事情如陈母说的一样严重了。 看来下班的时候他也得去看看,表一下心意。 不禁回想前几天陈母说的话,要是大舅哥能升到副主任,确实对他有好处,说不定能提拔提拔他。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涨工资,升技工了,被压的死死的。 还得是上面有人才行。 另一方面自己那个亲生女儿实在不像话,还是嫁出去的好,这样有人牵着她,她就不会出来作妖了。 …… 等南秋时到医院打听到陈强的病房时,已经半上午了,病房里只有陈母在。 南秋时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着病床上包的严实的陈强,嘴角翘起一抹微笑,死多容易,就这样两条腿都吊了起来,生不如死才好。 她打听过了,陈强两条腿就算好了也会有些跛脚。 尤其好多人都知道他被送来时是光着身子的,名声臭了不说,身体也残疾了。 这才是他的好归宿。 至于陈家人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陈强失踪,因为他经常在外面鬼混,回来的晚是常有的事儿,家里人习惯了。 睡觉的时候看他还没回来,以为昨天晚上也是跟平时一样在外面玩儿。 这就导致了第一个发现陈强的不是陈家人。 是那附近的居民,还认识陈强。 不仅报警了,还传的人尽皆知。这有人传信儿,陈家人才知道。 屋里陈强已经醒过来,正在发火,奈何鼻青脸肿,张不开嘴,只能气的直捶床。 陈母在一旁抹着泪儿安抚,根本不顶用,只能得到她那个大孙子的埋怨。 陈建业则是在派出所了解情况,陈大嫂在家给儿子准备住院用的东西。 一家子人仰马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