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去拍他,“别聊了。” 他回头看我们几个,挑眉疑问。 “玩儿两把?”何谷问。 他看看他们,看看我,说行。 我抢着说,“我跟他一组!” “我不跟她一组。”他撇我一眼,低头把手里烟戳戳。 整个隔间一阵爆笑,好家伙,这不是满世界告诉我不会玩吗。 不情不愿的,还是跟我一组了,我兴致勃勃,“怎么玩!” 他自暴自弃,“你看心情玩吧。”说完,往边上随意一坐,完全不准备救我一把的架势。 我不服,偏不信邪,偏要立志好好玩一把,于是精神抖擞地学,要争一口气给他们看看。 几把过后,对面几位气焰是水涨船高,我偷偷瞄他,他又自己干了一杯烈酒,放下杯,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哎呀,你也有今天啊!”何谷乐坏了,我也看出来了,看样他真的是常年的赢家,完全是被我害的。 我不好意思,说要替他一杯,他摇摇头,我再说,他就嘲笑我。 “妹妹,你不用替他,”何谷在一边拦着我,却又过来跟我碰杯,“但是我,真得跟你喝一个,幸会幸会啊,以后常来啊!” 说完自己先干了,也不管我喝没喝,我低头看看杯,看看何谷,又看看他。 他早在一边听得倍儿乐呵,开心得已经开始主动收牌了。 我也自暴自弃了,说行啊,我这手臭能让各位这么开心也算够本了,哄得他几个哥们直说妹妹敞亮,又都来跟我敬酒。 “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何谷也嘚瑟够了,往边上一摊,“J 来多了也没什么好玩的啊。” “环境还行,他这边设计的不错,人待里面舒服,”他接话,“自己的店也挑?” “谁家的店老去也没意思啊,这种正经地方,”何谷理所当然的,抬眼瞅了一圈,“改天去LUNAR吧。” “LUNAR是哪啊?”我问。 “回头哥带你去,”何谷跟我一挑眉,神秘兮兮的。 我正端起杯来要谢,他忽然抬起手压着我杯口。 “LUNAR只能我带你去。” 我转头看他,他却完全没看我,他看着何谷,何谷眼观鼻鼻观心,咧嘴一笑,主动举杯去碰他的,“行嘞,明白。” 我又问LUNAR是哪,没人吱声,他眯着眼伸手指了何谷一下,何谷嬉皮笑脸地跑了,我便没再问。 那天之后,他但凡在北京的时候便经常叫我出来,基本都是这老几张。 他,他发小何谷,还有他两个哥们赵肖,文又旻,加上我,主要就这几个人,也会叫几个别的朋友和家属,不过都是自己人。 何谷几乎是跟他一块儿长大的,后来还跟他一起创业过,他管何谷叫二蛋,因为人家里有点背景,他老说人家是仗着二代的身份不学无术,就叫成了二蛋,这俩人住的又近,一礼拜能见三四回,见面就你怼我我损你的打情骂俏。 赵肖和文又旻也都是他多年的哥们,赵肖有点高冷又闷骚,大高个,模特脸,又非常瘦,人堆儿里一眼能看见的就是赵肖。跟他风格完全不一样,赵肖是那种明着帅的,一般的颜狗碰见都得多看两眼。后来熟了,我每回见了面都要搀着人家比个,显得我萌。 文又旻则是个笑眯眯很温柔的人,但我总觉得这人心思重,不好接近,不过平时接触总是十分周到细致的。 除了哥们关系,几个人生活圈层也比较一致,要么就是家里有交情,要么就是工作有交集,聚一起联络感情也谈生意。 他们几个的局特别简单,哪唱唱歌或者喝喝酒,有意思的是,完事了要去吃脏摊儿。 不管是不是穿的光鲜亮丽,还是带的哪个漂亮妹子,反正谁到了最后都要一起去吃脏摊儿。 我就见何谷好几次带着穿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踩着精致漂亮的细高跟,跟我们穿过那个着名的小吃街,在窄窄的人挤人的胡同里面,何谷搂着她们炫耀似的溜达,见着眼熟的老板还得打个招呼,俨然好像小吃街是他们家开的,人家来巡视一样。也不管怀里的小姑娘难不难受尴不尴尬,经常人家一不小心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