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后把散落的衣服踢到角落,抱起她躲进了靠墙角的空储物柜——排球队前不久刚收拾出来的地方,正正好塞下他们两个人。 柜门关上的同一时间,器材室的门被拉开。 “什么啊,原来都收拾好了。”五色工看了一眼整齐的器材室,粗神经如他,乍一看并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我们白跑一趟了。” 他的大嗓门却吓了四宫秋一跳,她不住地往牛岛若利怀里钻,他托着她的腰,安稳地搂着,将她密不透风地裹在自己怀里,抚摸着她起伏的身体安慰她。 “牛岛前辈收拾好了吧。”白布贤二郎的声音比五色工的要远一些,他似乎就停在器材室门口,并没有进来,“不过体育馆没锁门,他是不是还有事情。” “不会是忘了吧,毕竟四宫学姐在等。”五色工的声音时远时近,在狭小的器材室里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空间。 四宫秋听见自己的名字后,又往牛岛若利怀里靠了靠,他沉稳有力地心跳声就隔着一层皮肤一层骨骼,在她耳边跳动。她慢慢抬头,体育馆内的灯光从器材室门口涌进来,穿过储物柜顶上的透气孔,细长的光一缕缕地飘落在牛岛的脸上,他正低着头在看她,眼睛被光线照亮,专注地,照耀着她的脸。 纷杂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打乱的心跳在这一瞬间慢了下来。 她伸手抱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忘乎所以地吻着他。 他依旧硬着,并没有被储物柜外絮絮叨叨的两人影响,直挺挺地立着,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学着刚才他的动作,隔着运动裤,慢慢揉他硬邦邦的阴茎,单薄的运动裤能清晰地摸出来他的形状,似乎比刚才还要大了。他并没有阻止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双手地力气大得能将她镶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要不要锁门啊,牛岛前辈去约会的话。”五色工的声音又提高了不少。 大概是因为白布贤二郎走远了一些,另一道声音已经距离器材室很远,“四宫学姐的琴还在这里,他们应该没离开才对。” 她听见自己的琴,动了一下肩膀。 “别动。”牛岛若利的声音压在耳边,他搂紧了她的腰,手臂稍微一使劲就把她举了起来,手掌撑着她的大腿好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后背顶在储物柜凉凉的金属墙壁上。 “但是体育馆没有人。”五色工似乎走了出去,但并没有关上器材室的门。 他们也没有空在意,接吻和爱抚夺走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 “要不发个短信提醒一下吧,就算走了也肯定要回来拿的。”白布贤二郎的声音越来越远,他们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急。 牛岛若利顾不得五色工的声音还在近处,已经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她双腿之间,蹭着她湿呼呼的阴穴上下滑动。 “那好吧,我们直接走吧。”器材室的门被五色工缓缓拉动。 滚轴咕咕转动的声音又慢又拖延,他的阴茎挤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的动作也无比的慢。咕噜转动一圈的声音响起,他撑开了紧闭的穴口,龟头压着细软湿润的肉挤了进去。转动两圈的声音响起,他听见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他的阴茎进去了小部分,顺着甬道内丰沛的体液,撑开狭窄的穴道。转动三圈的声音响起,门只剩下了一小道缝隙,她被堵得喘不上气,胸膛起伏不定,他慢慢将自己一半操了进去。 没多久,他们听见门咔哒一声关紧。 不等她喘上一口气,他闷不作声地把性器全部送了进去。 “啊——!”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时间没控制住声音,害怕被没有走远的五色工听见,恼羞成怒地捶打了他一番,“若利,你很过分。” “抱歉。”他这会儿道歉比平时要顺畅得多,然而只是嘴上道歉,不给她继续数落他的机会,低头吻住她,托高她的腰臀,稍微将自己的阴茎又往里面送了一点,直到她身体完全被撑开,他感受到那种紧密相贴的亲热感。 “若利……太多了。”她在亲吻的间隙喘息,他的阴茎尺寸粗大,而且因为是站立式体位,进去得很深,她的小腹有种胀得紧绷的感觉。 他似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缓缓抽离了一截,只是不等她放松,又再一次送了进去。她重新被他彻底占有,抽离又填补的空缺顿时涌现出一股让她的胃口变得无比贪婪的欲望,身体里热流在奔涌而出,四肢,五脏六腑都因此感受到一股舒畅的,亢奋的快感。 他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包裹着他的阴道变得更湿更热,轻微地挤压着他,全然地敞开着,吮吸着他,渴求着他。他用力地抱着她,开始慢吞吞地抽插,温柔地,缓慢地占有她身体内每一寸空间。金属柜子依旧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一阵阵富有节奏的哐啷声,夹杂着他们的身体撞击后又分开的脆响,还有性器抽插时搅动发出的微弱水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