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原来是付荣正用鼻子去蹭她的后颈。 中了春药之后,全身侵袭而来的危机感,见缝插针地吞噬付荣的理智,将他置于困境。依他孤高傲慢的性格,他绝不相信任何人的帮助,所以独自开车,仓惶而逃。 “付老板,您先起来。” “我难受…” “我知道,我给您叫医生来。” “我不喜欢打针。” “不打针,咱们吃药。” “你的逼就是药。” 钟月看不到付荣脸上的邪气,但听他的笑声,足以知道他很得意。 话音刚落,付荣的手便往钟月的胸里挤,用食指抠挖内陷的乳头。灼热的舌头舔舐她的耳朵,一股股热气贯入,缓缓通往她的下腹。 付荣不动腰,钟月有点急。她抬了抬屁股,意义不言而喻。 “骚逼痒了?” 付荣天生有副好嗓子,脏话传入钟月耳朵里,就成了亲昵的悄悄话。钟月咽了咽口水,小声道。 “客厅有点冷…” 除了脚踝上耷拉的裤子之外,钟月是全裸地贴在冰冷的餐桌上。 付荣本来是着急,可鸡巴一进了钟月的逼里,安全感瞬间充盈全身。脑子不正常的他知道,这就是逼的力量。 肉与肉的无节制撞击,付荣揪住钟月的头发,夹腰挺胯,如同骑马。她的发是他的缰绳,她是他的母马。 钟月向后仰头,脖子绷直,张嘴吐气吸气。她怕长时间下去,自己的头发迟早被男主揪秃。 “老板,我要去厕所…” “就在这里尿。” “我要拉屎。” 身后的动作停了,钟月暗自窃喜。紧接着一个巴掌声,她全身颤了颤,惊愕地向后摸到屁股上残留的热度,刺痛也随之涌来。 鸡巴一脱离小逼,钟月便从桌子上起来,提起裤子溜进厕所。 过了二三十分钟后,钟月悄咪咪地出去查探情况。客厅的灯全部亮起,外边停多了一辆车,她再看向二楼。 哟吼,还知道找医生。 钟月看付荣死不了,继而洗洗睡觉去。 他们来岛上,已经两天了。钟月站在阳台上,看着眼前的大海,弥漫出无尽的黑暗。她一直呆在别墅里,哪儿都不敢去。 海岛交易失败的原因,无非是买方贪心想吞货。贪心是人的本性,钟月明白,就像男主是黑白通吃,白道经商,黑道军火。简直是嫌钱少,嫌命长。 钟月只是个路人甲,就想开个早餐店,卖点汤粉豆浆的,安稳平静地过活。哪像现在,身不由己地卷进旋涡里。说不怕,那是扯淡。她能坚持到现在,多亏了一身龙马精神。 付荣回到住所时,屋里没有亮灯。他刚关上大门,一点歌声传来,令他不由地驻足聆听。 是粤语,她在唱歌? 付荣与黑暗融为一体,仿似被歌声所蛊惑,悄然地走向厨房。他马上并未露面,而是隐藏在门的一侧,那是灯光无法照亮的地方。 “如让你吻下去,吻下去,人生可否变作漫长浪漫程序…” 仅此一句歌词,却让付荣的心为之一颤,随即便笑得意味深长。 钟月的歌声并不大,似自我倾诉般的喃喃轻语,某些字词轻描淡写地哼过去,却有另一番怨怼的情绪在里面。 付荣出现在门口,差点把钟月吓到飞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她瞥了眼锅里沸腾的汤,问道。 “要吃汤粉吗?” 给钟月一个月五千,付荣觉得划算。一碗猪杂汤粉看着寡淡,吃着可是滋味。他瞄向坐在对面的人,心中对她的好奇又多上半分。 对付荣来说,钟月似由一个个谜团组成。揭开第一层,底下还有无数层。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揭穿她的谜底。 —— 钟月: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第五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