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杨亦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刚刚被他突然的话吓到扭了手,已经不能继续了,于是木锤又交还到了江岁怀的手里。 宁穗岁瞪着他:“你可真没用!” 杨亦初瞟了一眼她伤的腿,淡淡地说:“你也一样。” 两人坐在台阶上,各自盯着心悦之人,只不过待遇差别很大。 李秋果一有空就过来看杨亦初的手,就是打糍粑的时候嘴巴也不闲着,要和他说这说那。 而江岁怀甚至都没有回头看过宁穗岁一眼,哪怕她不停地喊痛,江岁怀也只是让李秋果过来。 杨亦初实在很好奇,他们两的关系为何又如此疏远。 “没什么,男人太有脾气而已。” 她说的轻描淡写,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杨亦初大概能猜到她估计是做了什么事,这才惹毛了江岁怀。 她或许会觉得这样有用,但站在男人的角度上来说,杨亦初觉得反而会适得其反。 “他不是普通男人,你那些招数有可能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他好心劝告,但宁穗岁却不认同:“老话说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但其实并不是这样。而男人的阴茎一旦被套牢,就很难抽身。” 宁穗岁很有自信,她觉得自己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杨亦初看着胜券在握的她,又看向冲自己笑的灿烂的李秋果,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 这一纠结就到了晚上,打完糍粑,祭完神,最后再放完鞭炮,就到了热热闹闹的生日饭。 只不过除了两位长辈一脸喜气,其他四个小辈都各有心事。 “岁怀多吃点菜,在部队都瘦了。”阿婆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待他碗里的菜堆的像小山时,她才停止。 接着阿婆又把目光看向杨亦初,他十分机灵。也不用阿婆动手,自己就夹了一堆的菜放碗里。 阿婆看的很满意,阿妈在一旁冷眼瞧着,见他夹的大多数是秋果喜欢吃的菜,心里便有数了。 杨亦初夹的菜一大半都给了李秋果,江岁怀注意到也没说什么。 宁穗岁坐在那里一直不吭声,突然站起来吓了众人一跳。 “今天江岁怀生日怎么能没有酒呢?我去拿酒。” 她单着脚跳出去,看背影就很像一只瘸了腿的鸭子,江岁怀将筷子放下,无奈地起身。 李秋果推了推杨亦初的胳膊冲他挤眉弄眼。 “他或许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帮助。” “怎么可能?”李秋果不信:“岁怀哥肯定是在乎穗岁的。” 两人话还没说完,江岁怀搬了一大箱酒进来。 阿婆瞅了一眼,撇嘴道:“这有什么好喝的?” 宁穗岁不服气,“那您倒是拿好喝的酒出来啊!” 阿婆冲李秋果使了个颜色,“小丫头,你等着。” 为了展示自己的酒更好,阿婆让李秋果将珍藏的酒拿出来。 那是蛇酒,已经泡了很多年,阿妈看到后,下意识瞪着李秋果:“胡闹,怎么能拿这个酒出来?” “是我拿的。” 杨亦初挺身而出,挡在李秋果面前:“是我不懂事,您骂我好了。” 李秋果虽然低着头,却躲在杨亦初后面悄悄做鬼脸。 阿婆挥挥手:“这有什么?有客人来当然要拿最好的酒招待。” 说完给几人都满上,阿妈不动声色的将杨亦初的酒换了,李秋果看到后,将自己的酒分了他一半。 “我阿妈小气,没事,我大方。” 杨亦初被她的话逗笑,握住她的手摇摇头:“应该是这酒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