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婳理了理狐裘,镇定解释道:“今早没想到天这本冷,衣服穿少了,有些受凉,还是莫脱狐裘。” 昨夜霍澹跟饿狼一样,又亲又啃,赵婳早上穿衣时才发现胸前和脖子上的红印子。 幸是冬日,她还能用狐裘遮掩遮掩,若是在夏日,霍澹让她没脸见人,她定饿上他几日。 霍岚听进去了,就此作罢,“那还是莫要脱得好。” “昭仁许久没听皇嫂讲故事,我让莲心备些瓜果,皇嫂还像往常一样,跟昭仁讲讲故事,否则等昭仁搬出宫去,就不常进宫了。” “好。”赵婳笑着答应她。 左右她也想冷霍澹些时候,叫他夜里不分轻重,说也说不听。 赵婳今日去思政殿给霍澹送茶点,悄悄往糕点的馅里加了壮阳的药材粉末。 霍澹吃那些糕点,她便不给他。 看他夜里还敢不放她入睡。 两三次她还能接受,可那人是饿狼朴食,怎也不够。 === 霍岚的婚事定了下来,宫里宫外一片热络。 赵婳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不知是否是因她在永安宫的一番警告,许太后和许湛收敛许多,也没再找霍澹麻烦。 夜里,霍澹在榻上下棋,赵婳从小便対围棋象棋不感兴趣,便在一旁看着他下象棋。 楚河汉界两边,谁也不让谁。 百无聊赖下,赵婳随手拿了果盘上的橘子。 霍澹拿着一枚“士”,不知该下到何处,忽地瞧见赵婳在仔细剥橘子,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橘子上,反倒是他坐在此处有些多余了。 赵婳第一口橘子给了自己,霍澹见她似乎忘了他还坐在此处,便直直看着她。 放下棋子,霍澹紧紧盯着赵婳,目光锁在她刚咬一口,还留有一半的橘瓣上,“阿婳,橘子可甜?” 赵婳愣了愣,见他目光沉了几分,也不下棋了,便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 抿唇笑了笑,赵婳将橘瓣外面的白色经络仔细剥下。 赵婳看穿他,探身过去,将橘瓣放到他唇间,“陛下怎跟孩童一样幼稚。” 吃到赵婳亲手喂的橘瓣,霍澹心满意足。 目光无意间看到她被乌发遮住的脖子,雪白的侧颈上那红印子尤为惹眼,尤其那丝丝乌发欲遮未遮,有些说不出的情愫和暧昧。 霍澹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 这眼神,赵婳太熟悉了,暗叫一声不好,正欲往后缩,他手便伸了过来。 掌心贴着她后脑勺,下一刻霍澹将她半个身子往前一带,那带有侵略性的吻随之而来。 掌心的橘子落到地上。 这次的吻与前几次不同,先是急切带着侵略性,后撕咬变得有几分温柔。 淡淡的龙涎香味道充盈在口腔。赵婳脑袋晕乎乎,身子不稳,中间又横了张棋桌,下意识便将手掌撑在棋桌上,谁知霍澹这般急切,她一个没注意,将他那下了一半的棋局弄乱了。 “哗啦——” 数枚象棋棋子掉在地上。 温热的指腹落到她下颌,细细摩挲,赵婳晃过神来,及时推开霍澹。 烛光下,男子冷冽的眸子染上情.欲。 霍澹似乎意犹未尽,探身欲来,赵婳掌心抵在他肩上,“陛下,棋局乱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