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用药过猛之责。 今日既然由此机缘,两人不妨真上山探寻一番试试。 楚蔽不动声色地收回神色,同还在缓着气息的咸毓说道:“若是走不动了,下半程我背你走?” 他这话听着也不像有假,毕竟实则下半程也没多久的脚程了,而咸毓先前有一回也被他背过、就是在去山池院的路上那次,所以她知道他应该还是有足够的力气。 这会儿咸毓是真累得不想动了,既然已经坦白了,她也不会再推拒,而且此处又没歇脚的位置,那就拜托他了。 于是转眼之间,咸毓的人已经挂在了楚蔽的后背上。 比起之前那一回的生疏,此时的两个人可谓是亲密无间了。 她和他本就没什么矛盾,眼下还不如继续快乐地爬山呢。 在这本不必要的一天,她竟然真的快要爬上山顶了,咸毓的心情很是雀跃,这可是她自己自主爬了大半段山道,眼下自然满怀期待地等待即将到达的山顶风采。 这时的咸毓也终于有了遐想的精力,她双手搂在楚蔽的身前,在他耳畔问道:“你说,这山上真有神医吗?” 楚蔽一板一眼地回道:“既然口口相传,想必是真有其人。” 可咸毓其实却不怎么相信。 原因也是因为“口口相传”。 在她看来,传说就只是传说,若是真有其人,那怎么历来远道而来的人都是败兴而归呢? 咸毓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小小的“风景名胜”,靠的就是所谓的“隐居神医的噱头”。 她可一点儿都想象不出来,只是医术特长的神医能像山野居民一样上山打猎劈柴过日子。 所以从始至终,她一直当做他们两人只是纯粹地爬山尽兴而已。 此时就算脚下并不是平地,但楚蔽走的每一步都十分平稳。 等体验到由他背着时,咸毓才从而感受到他爬山之轻松。 眼下还背了她一个人,他都不带喘的,更何况刚才一直轻松一人之时呢。怪不得他还能有闲情逸致继续问这几日来的重复问题。 一想起这事,咸毓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和脸侧的楚蔽坦白道:“我以为,你一直问那……是因为听了一个名讳之后胡思乱想了?” 他其实也不像是在无理取闹,因此咸毓觉得其实他们两眼下大可以把话彻底的讲明白。 楚蔽背着她边走边回道:“你道我如何作想了?” “你……”咸毓顿了顿,不过眼下他也瞧不见她的脸色,所以她也不怕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以为你误会了我梦见……‘和那嫪毐生猴子’?” 咸毓其实早就想这么问了。他是不是因为这么想,所以罕见地一直都揪着那个问题了。 如果不是的话就当是她臭美了也行。 楚蔽不置可否地回道:“‘生猴子?’你果然喜欢那家客栈人家之女。” “啊?”咸毓一愣,他怎么又提起那家客栈了? 楚蔽接着说道:“可惜你若日后有孩子,也顶多与那属猴之女结为姐妹。” 咸毓越听越听不懂了,她连忙说道:“我说生猴子并非是生属猴的孩子!而且为何只能结为姐妹呢?” 她不是好不容易想和他解释“嫪毐”二字梦话导致的乌龙误会吗,现在他怎么还扯远了呢? “为何?”楚蔽却只顾回道:“等你若生了男孩,怎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