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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呵呵


一些,“我等下就来。”

    厉轻推推他的手臂,“小丞,不急。”

    纪丞倾身亲吻她的嘴角,蜻蜓点水一样,笑着:“姐姐就这么害怕他吗,连珍珠也不让跟来。”

    “……我还是先走了。”厉轻不想回答,逃也似的跟国王和王后致歉,带着仆人离开了。那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实在无法自在。

    她一走,顾珝仿佛全身心都投入到和家人的谈话中,应和着莱特的问题,不时将问题往纪丞身上引,众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刻意,他解释:“他刚回来,做哥哥的当然想让他尽快准确掌握大小情况,方便他议政。”

    这正合了莱特的意思纪丞在帝国和平初期离开几年,民心流失,再不参加帝国的核心政治,恐怕以后稳不住局势,于是他高声赞扬顾珝对待家人坦诚热烈,拍着纪丞的肩膀带着他去见他的长辈们,挨个打招呼,谈论些话题。

    纪丞察觉出诡异,悄悄派了自己身边的仆人回去照看厉轻,不多久,再回头,顾珝不见了人影。

    厉轻很害怕被顾珝追上来,刻意选了另一条路,在悠长的走廊里快步往前走,忽然,一只强壮有力从窗帘后伸出,拽住了她的胳膊,那力气掐进了她的肉里,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王妃走这么快做什么,我有事想请教您。”顾珝撇开窗帘,向她身边的人目露凶光,表情很难看,意思不言自明。

    “顾珝……!”厉轻瞬间方寸大乱,猛地挣扎,完美的发髻间滑出几丝浅发。

    她害怕他的接触,要命一样,被触碰的地方针扎一样痛,她害怕他,就像害怕死亡。

    艾琳首先识趣,躬身往回走,她的离开时个警示,剩下的人也不敢多留,一转过角,便被几个人围住,落入顾珝的掌控之中。

    “放开我,你,你滚开!”

    厉轻剧烈地呼吸,口腔干涩,大脑发昏。

    顾珝拽着她,往宫殿的更深处拐,最后挑中一处地方,一把掀开窗帘,将她压在窗帘后,激进紊乱而用力地抚摸她的腰身,嘴唇几乎亲到了她的皮肤上,他扣住她的手腕,幽蓝的眼珠只露一半,“alpha不能和他的omega亲热吗,没有这样的道理。”

    “顾珝!你别这样……放开,放开,不,不要……!呃——”

    顾珝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白浮出可怖的红丝。

    她仰着下巴窒息,咽喉被禁锢,眼里盛满了恐惧,失了声。所有的恨意都聚集在那段脆弱的颈上,顾珝真恨不得再用些力气,听骨头错位的脆响,看她惊惧死去,报仇雪恨。

    厉轻不自主地流泪,脸部涨红,脆弱得比花园里摇摆的玫瑰还要不堪一击,她无力地捶打alpha的胸膛,舌根翘起,就快要被掐死之际,猛然,颈上的致命禁锢撤离,空气急不可耐往肺里灌去。

    她猛烈地咳嗽,顾珝的身体逼得太近,她连弯腰都做不到,只能趴在他的肩头,狼狈地急喘,感受不到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因为她听见他鬼魅一样的声音:“好受吗?”

    “我原本打算肏你几回,再好好羞辱你个谁都能上的骚货。可是我看见你的脸,摸到你穿的这些东西,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你,厉轻,我真想杀了你。”

    顾珝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身体,低着头,暴徒一样快速掀她的长裙,一层又一层,像拨开花朵的花瓣,他粗暴而急迫,语速也跟着飞快,“不管怎么样,今天你要被我干,这是一定的。”

    衣物簌簌的摩擦音响叫厉轻恐惧极了,她颤抖,高声呼喊救命,很快被封住唇,alpha的唇舌侵略性极强,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唇卷了个遍,下颚被掐得剧痛,她流着眼泪张开嘴,顾珝换了个方向舔舐她深处低下的舌根,没有撩拨的意味,只有泄愤,攻城略地一样残暴直白。

    他发硬的胸膛挤着她,她无路可逃,被迫仰着头承受他满带怒火的吻,柔软的内唇被他的牙齿咬住,生生撕开一片肉,他疯狂地舔出血的伤口,仿佛要吸干她的血,要她的命一样急切狂热。

    鼻息混乱沉重,厉轻刚刚吸进去的空气好像被人掠夺一空,她窒息到头脑发涨。她听见下身传来迫切解皮带的声响,反抗的意识复苏,她打他的脸,用圆润整齐的指甲抓他,奈何只能留下不痛不痒的红痕,他报复性地咬破她的舌尖,吸去血液,听着她痛苦的嘤咛,继续自己的动作。

    “……嗯,唔……!”

    她的身体软了,血液流得要比之前快得多,顾珝终于肯放过她饱受摧残的唇,他摆弄她的身体,丢掉手里内裤的残片,强迫将她转过身,勾开她的双腿,再次撩开她繁杂的裙摆。

    “妈的…欠干……”

    他狠命地揉捏她的臀肉,厉轻惊恐贴着窗,看着窗外有来往的人,的脸颊的皮肤要爆开了一样红,羞愤将她吞噬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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