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真是有趣。她一定是不想叫我看到他为我折叠的衣裳,今天偏要把她捉弄一下,说不准能激起她的记忆。 他霎时间夺步走近她,淡淡笑问道:“我昨天罚你给我洗的衣服呢?” 郦子夏笑道:“还未熨好,一会儿……一会儿我叫明娟拿给王爷吧。” 周亭琦伸出胳膊,绕过郦子夏纤细的腰肢,摸到梳妆台上的衣裳,一把抓了过来,道:“我看不用熨了,我急着穿!” 他抓过来衣服一看,怎么还还多出来一件,抖开一看,不由得又惊又喜,原来是他以前穿过的亵裤,怪不得她如此害羞。可是我什么时候把这条亵裤留在她这里了? 周亭琦酝酿了一会儿,道:“我记得昨天一共四件,怎么多出来一件,这是什么?” 郦子夏扯住那条亵裤,道:“这不是王爷的,王爷看错了?”她说着就用力往回拉。 周亭琦把亵裤拎在手里,紧紧不撒手,道:“那就让我再看看是不是我的?” 郦子夏扣着他的食指和拇指,道:“真的不是王爷的,求王爷容民女说明。” “不必了!” 她与周亭琦一人执一脚,扯着那条亵裤,郦子夏脸瞬间就红透了,周亭琦今天穿得是软罗便服,郦子夏身材不过就到他的胸口,他力气又大,胳膊很是壮观,郦子夏就是一只小猫一样被他揪来揪去,如何能抢的过他。 周亭琦张着肩膀,郦子夏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抢那条亵裤,碰碰撞撞的,好几次她胸口都已经紧紧贴住了他的肚皮。郦子夏后来终于解脱了,那为什么还要和他抢,他都已经发现了她有男人的亵裤,就算不是他的,也是百口莫辩。 女人可能在任何人面前都会撒娇! 郦子夏扔开亵裤,立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微微嘟着粉色的嘴唇。她弯着腰,从周亭琦胳膊下面钻了出去,远远地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周亭琦忽然也意识到一些突如其来的变化,这女子和以前就是不一样了,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周亭琦笑容惨淡道:“怎么不抢了?” 郦子夏忍着悲伤的心情,口吻平淡道:“刚才是民女无礼,不该和王爷争抢,民女有罪。” 周亭琦越听越可怕,这种客气的话其实非常伤人……他满不在乎道:“你知道就好,你这里怎么会有我的亵裤?” 郦子夏道:“民女也不知道这是谁的亵裤,是昨晚在柜子里发现的,可能是以前遗留在这里的。如果是王爷的,那正好就还给王爷就是了。” “哦……”周亭琦干脆道:“那你刚才和我抢什么抢?” 郦子夏道:“是我刚才糊涂,现在才明白。” 周亭琦笑了笑,道:“我以为你对着亵裤或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呢。” 郦子夏不想对这样的问题作出任何回答,沉默片刻,突然道:“王爷打算什么时候放民女回家?” 周亭琦今天好似惹得她不高兴,倒是一报还一报,想着法子周旋道:“我也不是关着你,你不怕出去后被王太监抓去做小老婆。” 郦子夏抬起头望了他一眼,被他挺立的身姿和捉弄的目光弄得又害羞起来。她怪自己没用,她道:“我来给王爷送信,不就是为了求王爷帮我度过这一关么,难道王爷不打算帮我么?” 周亭琦摇头道:“你在王府一天,我就保护你一天,你出了王府的门,那就说不准了。” 阳光像有声音一样,噗嗤升到院子的角落里,郦子夏眨了眨眼,鼓起勇气道:“那又有什么两样!在王府被禁足,嫁给王太监也是守活寡,都一样的。” “什么?” 郦子夏被这两字吓得噤声不语,微微向他望了一眼,这人又恢复刚才那副鬼样子,像是要吃人一样,郦子夏就是不敢再去挑衅他。 周亭琦道:“假若都是一样的,那就给我在这儿待着吧,还能给我洗洗衣服。”他抓起那件亵裤闻了闻,皱了皱眉头,道:“都什么味?” 还不是你身上的体味。 他走到郦子夏身前,将亵裤塞到郦子夏手里,道:“把这件亵裤洗了,明天我还来看看,你还能发现我什么东西。” 郦子夏看着他掀帘子离开了,心里道,他今天来是做什么呢?问了问我关于郡主府的事情,自己都如实回答了。不过郦子夏也是好奇,为什么那个受伤的侍卫不找别人,偏偏选中我来送信,还知道我的家世。 郦子夏不禁心里发寒。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