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能保证什么。两年, 五年?再或者十年。也许对方会改变, 你会彻底信任投入进这段关系里吗。” 孙滢问:“虽然我不是很懂这个性质, 但我想问, 你说的是亲密关系吗。” “是吧。” “是你闪婚的那位对象?” “嗯。” “你后悔和他结婚了吗。” “我不敢说后不后悔。” “那你跟张寄呢?” “嗯?” “跟张寄, 当初不是也准备结婚的吗。” 文徵说:“可能是天生经历使然吧, 还是不敢完全相信一个人或一件事的。我不敢想象一些很过火的事,也不敢随便去信任一个人。我和张寄在一起时没想过要依靠他,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但,或许和那个人在一起不一样。对我而言,我更希望一段关系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我不用被牵制,不用在乎它,这样才不会受伤害,才不会让自己哪天陷入被动局面。” “是,但这些的前提是,你没有遇到一个真正爱你,你也爱的人。” “我也爱?” 孙滢说:“是啊,现在你脑海里的那个人,你爱他吗?” 文徵低下头,思考。 孙滢不知道她当时脑袋里想的是谁。 张寄,还是她说的那位未知名,亦或是人生中过往的谁谁谁。 “也许吧。事实上像他这样的人是没谁不会动心的,哪怕是我,偶尔心理防线也会被他击溃。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敢完全松懈。” “为什么?” “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他们拥有的其实很多。他可以全身而退,他可以不顾后路,反观我才是匮乏的那一个,等到有一天他对我的喜欢慢慢耗尽,我不再漂亮,或是不再好,可那一刻,他依旧是拥有现在资本的他,他可能依旧有钱,有那些成就,而我呢。” “附加值到顶是会一点点慢慢下降的。” “到达最高的那一刻,就表示之后的路都只会是下坠,人心里迟早会有落差,可能会失落会难过,会渐渐迷失。我不愿让自己再陷入那种境地,倒不如维持现状,揣着糊涂过日子,比清醒舒服。” 那些话孙滢听不懂。 因为她不理解那些概念,文徵说的那些话,于她而言像一场绮梦。 能得到的信息量很少,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但文徵是她好姐妹,所有倾诉她肯定都听着。 她幻想不出文徵对象是个怎样的人,斯文,有钱,性格还有点特别,她想象不出那样的人,听着更像是文徵自己的幻想,不作数的。 可见到宋南津的那一刻。 孙滢已经不只是惊讶了。 是从身到心,灵魂上的彻底颠覆。 文徵口中的哥哥,闪婚的对象,认识很久说熟悉又不熟悉…… 就是宋南津。 孙滢曾经工作和文徵需要有相关联的地方,经常见面。 她听说过他,工作场合无意见过,觉得惊艳。 她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确实符合文徵说的一切条件。 他的手很好看,喉结很凸,有清晰下颚线,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很清冷,甚至是戴着腕表的那只手袖口也是严丝合缝,正经得不行。 可不能怪孙滢那一刻想到别的。 她是真的脑袋自动变色。 一些不敢想的,来自文徵说过的,包括她身上那些痕迹的。 全是来自这男人。 “真抱歉让我们徵徵过来打扰你这么久,她也没打招呼什么的,在你那儿住了几天应该不麻烦吧?” 宋南津什么都知道的,接过旁边助理的名片递过去,又去帮文徵盖好衣服:“如果有哪里过于冒犯,工作日可以带这个名片去找我,我接受一切资金补偿。” 孙滢看着对方递来的私人名片,确实属于他宋南津本人。 当初电视台主持人想找他要都要不到的。 她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和文徵是关系很好的姐妹,偶尔互相到对方家里住几天玩玩闹闹的很正常,不用钱什么的。再说了,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