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些什么。” 宋南津口吻自然:“学习,生活,人生想法,也没什么。” “他性子有病,你不用管他。” “很少见你对别人说这种话。” “有吗,你很了解我?” 他扯扯唇:“怕是没谁比我更了解。” 菜单点好,他递回给服务生。 他们之间也归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文徵在想要不要现在表达来意,说事,还是说,先寒暄一点两人之间的。 正想着,那边过来一行人,男男女女,聊着天,也是刚刚保龄球室的。 文徵不认识,只看到里头有几个女生,过来就笑着朝宋南津抬手打招呼说嗨。 宋南津礼貌弯唇,算是应了。 其中领头的那人看了眼文徵,说:“宋先生女伴模样不俗。” 文徵听得懂,她不懂法语,中文还是懂的。 当即朝对方看过去一眼。 女生没什么恶意,朝她笑笑。 宋南津说:“怎么?” “没,就想说一下。”对方看了眼他们桌上良多的布置:“今晚宋先生约会对女伴用心良苦啊,上次去酒会想约你,愣是半天找不到空。” 宋南津说:“生意场交际顾不过来,没什么想法谈私事。” 对方笑着:“嗯,还是宋先生品味好。” 宋南津依旧淡然捏手边东西玩,突然侧过头问文徵:“渴不渴?” 一直等他们聊天的文徵稍意外。 不解。 他还在问:“今天喝点什么,白葡萄酒,或是朗姆,这儿都有。你怕冷,还是别喝酒了,喝点热的吧。” 菜单又拿起来。 视线没再往旁人身上去,这么几句,意思表达得也很明显。 闲聊自然结束了。 那几个人有眼力见地走了。 文徵说:“其实你不用顾及我情绪跟我讲话,就当生意场碰着人聊天,这种时候旁边当然要有人充当不讲话的那个。” “那怎么能行。”他笑笑,解释:“不好意思,平时出门是老有人上来说话,其实我也不是每个都认识。但应酬交际要回应。” “我知道,不用解释。” “不。”他说:“说还是要说的,毕竟女孩子容易误会,要是让人觉得我是什么滥情的,那怎么行。” 文徵沉默半晌,说:“你要真有心,那就聊正事。” 他招手,叫来服务员。 “要杯热饮,还有,”宋南津垂眼想了想,说:“套房的地暖可以先预热,待会儿温度会低。” 文徵在旁听着。 做完这一切,他说:“讲吧,你要说的正事。” 文徵坐直了点身,说:“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和你说上次工作上的。” “嗯,说。” “上次的事,很感谢你。我们领导为人不正,谢谢你帮忙摆平,他革职后,这段时间我们办公室风平浪静多了。” “继续。” “台长那边有提出过要我提职,我暂时拒绝了,因为我不确定以后我还会不会继续在这一行发展,再加上专业不同,我自认没那个资格,我想,工作上我想缓缓。” “嗯,还有呢。” 宋南津的反应比想象的要平静。 他很适合做倾听者,对方讲什么,不论好坏他都会平静听着。 可这样也有坏处。 那就是他不表态,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文徵绕了半天关子,微微犹疑,道:“再就是张寄那事。你也知道了。” 宋南津终于有了点反应,眼皮掀了起来。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舒服,我只想说,不论如何也过了,没什么办法,我总不可能现在去抓他衣领要他把位置还我。人生过去不可追,我要么重来,要么重新规划,至于如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