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无术的贺春晓,一手将当朝左相拉下了马。 她不知从哪知道的消息,竟然公然揭露了当朝左相柳觊绸男扮女装入仕,实是男儿身。 满朝震惊,轰动大夏,随后左相柳觊绸被停职又罢官,关押在大理寺审讯查看,遭了好大一场罪,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以欺君之罪判流放千里。 举报者贺家七小姐,也因此将她贺春晓的大名,传遍了大夏,传遍了建安城,从圣上到丐帮,没人不知道这个愣头青。 而不过半年,流亡的柳觊绸竟然又被调回御前,从小小令听,在两年之内,又爬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位置。 贺岱那阵子真的吓得,觉都睡不着,生怕因为这个糟心女儿,被青云直上的柳相穿小鞋,她都想好了,若是柳相发难,她就将贺春晓打包捆到相府给他谢罪。 但好在这个男儿身的相爷,虽手腕雷霆,生得清冷肃萧,但脾性温和,并没有对她这个贺春晓的老母亲下手。 但贺岱从没有掉以轻心,柳觊绸在朝中越是得势,越是呼风唤雨,她就越是害怕,直到看到贺春晓这个傻女儿竟然抱上了太女的大腿,贺岱高兴得像个一百七十斤的孩子。 贺岱浓眉一竖:“为母说了要教你,便要教你。以我的本事,保管叁个月之内,送太女殿下一个才思敏捷满腹经纶的伴读!由不得你不从!” 春晓愁眉苦脸,“娘亲啊……那,那如果太女殿下,想要的是满腹经纶的伴读,她找我做什么?” 春晓挠挠头:“我寻思着,我无才无德文不成武不就,太女殿下看上我,莫非是我身上有其他值得她图谋的优点。譬如……” 贺岱:“譬如你长得又矮又小,譬如你浪荡好色,譬如你一天吃七八顿,譬如你冬天不洗澡!” 春晓:“别的也就算了,娘亲你怎么知道我冬天不爱洗澡?” 冷啊,古代的条件不好,她家又不富裕,洗澡可太冷了! 贺岱:“……”这是她收集信息的时候,住在春晓隔壁的六女儿打的小报告。 春晓瞅了瞅母亲的脸色,眨巴眨巴眼睛,抚了抚自己脑袋上有点歪的学子帽,轻咳一声,“娘亲,你有没有想过。太女殿下自小聪慧过人,叁岁识千字,四岁通五经,二十当下健才伟略,无一不能,没有可进之处,她看中了女儿作为伴读,有没有可能是,图女儿会吃会玩,操作骚花样多?” 贺岱沉吟。 贺佑平也沉吟,贺佑平不想承认自己竟然输在了这里。 半晌,贺岱又看向雪肤花貌的七女儿,叹了口气:“总不会看中你长得娇嫩,好了,先去吃饭。日后可不许翻墙,得走正门,大家女子,成天翻墙爬窗成何体统!” 春晓唯唯诺诺点头,“那我的零花钱,可不可以涨一点?” 她在府中的待遇,也就提升到上学有辆马车送,但是还不包接,还不如没有。 贺岱:“你要钱做什么?又要去逛花楼吗?将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