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被小厮带给了谢岑丘,余下的一坛不伦不类的酒被春晓翻出来,带去了春岙的院子。 她就快要离开了,可春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原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春晓来到院外的时候,夜色已经落了,外头积雪深厚映着月光,显出白茫茫的一片,看门的小厮匆匆开了门,被春晓遣走休息了。 她在院子里看了一会春岙种的蔬菜。不知哪一年开始,春岙开始在他院子里种菜种粮食,春种秋收,很是勤快,不算聪明的小傻子,干这些活十分认真。 也算是打发的时间的一门方法,春晓纵容着他,还给他带来了许多种子,不过他看不上花种,种的都是蔬菜。原本还种过稻米和小麦,都活不下来。 屋内一片漆黑,像是主人已经睡了。 春晓推门进去,刚刚将门关上,便听到床铺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然后归于平缓。 春晓点上灯,拉开了帷幔,看到了满头大汗的他。 “做噩梦了?”春晓用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春岙看到她,立马坐起来,小声欢快地叫了一声,“小春!” 冬日寒冷,尽管屋内燃着炭盆,他只着薄薄的寝衣从被子里出来也是冷的,春晓将他往被子里推,“小心着凉了。” 春岙伸出手,松散的亵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纤细的锁骨,他的手很烫。 他将她的手握住,察觉到很凉,便要将她往暖和的被窝里带,拉到一半又停住了,懵懂的面庞带着一些迟疑…… “怎么了?” “我又吐了。”春岙掀开了被子,下裤湿濡,淡淡的腥气透露出来。 春晓笑了笑,摸了摸少年此时有些潮红的眼尾,眉眼精致肤色莹白,轮廓美到失真,漂亮得像是不识情欲却中了春药的小狐狸,“我今晚,是来帮你的。” 她倒了两杯酒,一杯交给他,“这是我们前年在庄子里埋得酒,你还记得吗?你加了许多甜根,和许多野花。” 春岙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记得。” 当初谢岑丘嘲笑他们酿的酒不伦不类,春岙还和他吵了一架,小春那么爱吃甜根,加了甜根的酒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更何况他还加了小春喜欢的?,漂亮的小花! 春晓倒的酒不多,春岙舔了一口,便皱起了一张白嫩的脸,像是承受不住这种难喝。 春晓忍不住笑了,将有些涩口的酒水喝干净,回味有淡淡的甘甜,她接过春岙手里的杯子,也喝干净了,“阿岙很会酿酒,很好喝。” 春岙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春晓没有再说,酒水入肚,便暖了身,她褪了外袍,钻入了春岙的被窝。 暖呼呼的小被窝全是春岙的味道,温柔又清香,像是山原自上而下一缕与世无争的风,清净又澄澈。 自从来到国公府,春岙很少和她睡在一起,此刻看到春晓要和他分享一个被窝,便热情地将她赶到床里面,将自己捂得热乎乎的地方给她睡,用被子将她裹好,然后自己把她抱住。 他快乐地像一只咬到山鸡的小狐狸,“小春小春,小春。” 春晓笑着和他贴了贴脸颊,然后将手伸下去,摸到了他半抬起头的下身。 男孩子的性意识觉醒得远远比女生早,获得性快感的年纪也比女孩子要早得多。 春岙低低开始喘息,他不明白为什么春晓握住了他尿尿的地方,那里就会变得这么奇怪,很胀很胀,硬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 春晓挑了挑眉,小春岙的家伙竟然这么牛气的吗? 解开了他的亵裤,春晓直接将手钻了进去,握住了那坚硬的一根,粗壮地充盈了她的手心几乎握不住。 春晓沿着棍身抚摸,摸到了尖端,沾了满手湿滑的黏液,应该是他先前遗精的精液。她顺着精液涂满他的棒身,慢慢为他撸动,感受着他的形状。 春岙咬着唇,将春晓越抱越紧,声音逐渐喑哑地叫着她的名字,难耐地蹭着她的手心躁动。 春晓抬头看着他,春岙比她高一截,如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弓着背,灼热的呼吸都扑撒在她面上,润澈的眸光在烛光下一览无余,仿若要滴出水来。 大概是太过快乐了,舒服得令他控制不住。 春岙情不自禁地亲上了她的唇。 春晓愣了愣,然后笑了笑,温柔地回吻他,唇瓣摩挲后,撬开了他的唇,舌尖钻入他的口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