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反派强制爱了[快穿]

学长注定(情趣)


善猛地一声尖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胸脯挺起,穴里喷出来的水全部喷在手机上,手机里的他脸上。

    季望亭连夜赶回家里,灯都来不及开,掀开被子直接把硬到发疼的性器整根没入,女孩还在睡梦状态就被他粗鲁抽插,痛得呜呜哀叫,季望亭在黑暗中眼睛依然亮得吓人,他是面无表情地在践行他的诺言,真的想要把她操烂掉,勾引人的小婊子,淫荡的小妻子。

    那一天直到下午明善都没有缓过来,直到现在回想起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她都要发抖,她终于明白是她最怕的不是那些疯狂的情事,而是季望亭这个人,季望亭过度的占有欲,掌控欲和变态粗暴的性欲才是她畏惧的本质,而此刻她已经再也无法驯服这头猛兽。

    她已经失去父母,失去朋友,现在难道连正常的学习生活都要失去吗?她为不能住宿哭泣,但两个人都知道其中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明善无力地谴责:“你不能这样对我……”

    “好了好了,那就去住宿舍,周末你再过来陪我好吗?”季望亭做出一些微小的让步。他的恋人尚未经受过社会的毒打,在活了两辈子的他眼里就跟个孩子一样容易拿捏。

    天真,稚嫩,乖顺,纯善。这些都不是她的错,这些美好的品质是他为她着迷的原因,但同样也成为足以被他掌控的软肋。她什么错都没有,只是太倒霉了,太可怜了,被他这种败类缠上,这个社会的规则就是这样的可笑,美好的品质同样也是致命的缺点。

    但他是否应该做出一些让步呢。他已经逼死过明善一次,这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他是否也该给明善一些自由。季望亭苦苦思量,不安踌躇,明善是他掌心的小鸟,握得太紧她会自杀,放得太松她又要离去,如何权衡中间的度,比任何一场谈判都让他感到艰难。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点病态,也想改正,但两世他都是这样活过来的,现在明善还活在世界上已经是他成功的证明了。要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爱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能不停地忍耐,克制,想着等到结婚就好了,明善一到法定婚龄就可以结婚登记,到时候做了他的妻子许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他讨厌小孩,但此刻真切地希望明善能为自己孕育一个子女,这种靠着婚姻和血缘才能维系的感情,从前他十分鄙夷,现在却甘之如饴。

    他已经停了药,但人生总是这样,越想什么越得不到。他想要孩子,明善月经永远准时,他想要保护明善,给她安全感,付出正常的情爱,但明善却越来越怕他,眼神闪躲。

    季望亭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永远高人一等,傲慢地将别人所有的失败都归结于不够努力上,人定胜天这个道理他铭记于心。而此刻他反倒觉得有些事他再怎么做都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眼看着自己即将要重复上辈子的选择,他不安甚至恐惧,但是无能为力。

    那个契机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可能是一次争吵,一次明善和别的男人正常的接触,一次她不安的反抗,都不重要了,他重活一世方能感知命运究竟有多么强大,强大到他只能顺从。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端庄的女主持人报道了一起发生在盘山公路上的车祸,遇害人何某,十九岁,北京某高校的大一女学生,风华正茂,英年早逝,众人无比哀痛。

    新闻里她的父母也出现了,高大的何先生,美丽的李女士,他们明明抛弃了她,但此刻也为她的死亡心痛到倒地哀嚎,毕竟是他们的孩子,毕竟曾看着她长大。

    季望亭静静地注视着那些悲伤的脸,他想起来了,前世也是十九岁,她也只是十九岁就被他关起来了,也是这个女主播报道的新闻,她的父母甚至连说的话都一摸一样。

    很快明善走了出来,不安,迷茫,随后是震惊,愤怒,她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虚张声势,猛地冲进他的怀里扇他耳光,把他嘴角都打出血都不见他有半点松动,终于崩溃地趴倒,绝望尖叫,痛苦呢喃,卑微地求他放过自己,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同样的反应,同样的话术,他也同样不知道如何为她解释这些疯狂的情感。

    他抱着不断颤抖的女孩,不断轻拍她的后背,温柔爱抚,体贴的情人。

    他也说出和上辈子一样的话:“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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