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屋顶往外延伸,满足遮阳避雨的效果,但暂时不进行全封闭,做个类似阳台的区域。 想是这么想,人一旦歇下就难再动工,墙壁密闭和门窗做好后,江眠就完全躺平了。每天就是吃饱喝足,研究研究菜园子,偶尔拔个苗助长,给沉谙监工加油打气。 监工是沉谙给她的特权,监的是建蓄水池的工。雨季来临大概还有至多两个月,但中间其实有过两次降水,只是和雨季那种大雨倾盆连绵一片相差甚远,淅淅沥沥嘀嗒几分钟就停,只把树叶打个湿,人都反应不过来。 水池当然是不能和溪流直接相连,毕竟暴雨后山体洪流不容小觑,和那种悉索小雨比起带着杀伤力,被流石砸坏了就等于前功尽弃。找到现在这一块地势相对平坦的区域不容易,从搬石头清地面开始,江眠就是负责看她把一块块石头从施工区搬到几米开外的树下,到点了烧水做菜。 眼见她每天敲石头搬石头,手臂肌肉线条越来越明显,但因为运动量大消耗大,身形反而越来越瘦。除了胸部还很鼓,肩膀瘦得凸出一块骨头,锁骨很深,胯骨包着皮,晚上睡觉抱着比床还硌。江眠倒是不担心她,毕竟每天精力旺盛到晚上还需要进行额外运动来消耗。 “我算是明白…你为啥只要我监工不干活了。” 刚运动完,声音都是抖的,气也没喘匀。沉谙半趴在她身上,手还没从她胸口挪开,掌心燥热粗糙,摸得江眠并不舒服,屁股还往下时不时顶着她腿心。 沉谙闻言把手挪到江眠脑袋上,插进发缝里揉,声音带着餍足后的嘶哑:“乖啊,可以睡觉了。” 江眠长叹一口气,吸引她注意:“是我不好,是我该反思…” 沉谙仰起一只耳朵,她继续长吁短叹:“前段时间,不应该觉得自己太累了就不满足你。有句话说得好,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性教育也是教育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沉谙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揉头发那只手有摸下去捂她嘴:“求你,别演。” 江眠呜呜挣扎,被放开后呸呸呸唾沫星子都喷沉谙脸上:“你刚才摸下面的!我吃到你味道了!” 大概是真的累坏了,闹一会就困得抱着睡着了,沉谙躺下去翻身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窝着,闭上眼亲亲脸,小声回应睡前的问题。 “为什么晚上再累你…当然是因为我记仇啊。” 她可记江眠用肘子酸她还不理人的仇了,盖新家很累她理解,憋这么久没有性生活就只能想办法自己讨回来。也难得都这么久了,江眠居然还能反应过来。 “好啊…你果然是这样…” 迷迷糊糊的声音随困倦落幕,沉谙嗯声哄两下,后知后觉她根本没醒,把笑带进梦里。 所谓监工其实就是被迫看沉谙的“搬砖秀”,江眠依稀记得昨晚这个人很坏的,在自己耳边说记仇,她也记仇呢。于是抹脸不看了,用盖房子剩的木头做个大床框,扯树藤来编。 “编个大的,今晚就分床!” 她声音吼很大,果然一会沉谙就过来打扰她,什么床框不结实会睡塌,藤太细编得容易松,说怕黑没人抱睡不着。江眠面无表情看着她表演,其实差点就憋不住了,等她快把新床拆成一堆废木头才出声道: “骗你的笨蛋,大床我们一起睡。” 笨蛋于是又屁颠屁颠帮她把床装好,缠着在上面亲一会,江眠嫌她又脏又臭,被推开了也不恼了,继续去搬石头。 新家布局是这样的,两扇窗户南北开,门在阳台方向方便进出,上下的木梯也是安在阳台南面。窗户框架是用树枝去皮后,利用扎带固定的,棕榈叶晒干在上面编出窗户面,需要开窗通气时就用窗沿底端的撑木把窗户撑起来就行。 小床占位置搬到底板下放着,阳台目前用来堆杂物,各种平时会用的藤篮筐箩陶罐。树屋靠阳台的外墙做了一大一小两个可收迭的桌面,小的放洗漱用品,大的吃饭时候撑起来当餐桌。 沉谙还装了几个木勾在墙上,平时挂刀挂鱼挂什么都方便。总之想到什么或者缺什么,大大小小的家具用具两人一起做,有时候是一张板凳,有时候是筷子勺子瓢,刚开始做工肯定很粗糙,模样也难看,经验多了才尽善尽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