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有小半罐,拿芭蕉叶垫着压个石块。 因为怕时间久了木棉被风吹散,往后几天就一直在收集木棉,大小几个罐子都塞满了。把木棉树薅秃了才想起她们好像没有合适的类似被套的东西用来装木棉做棉被,总不能直接垫芭蕉叶下,棉絮会压不住乱飞的,到时候生火都不敢了。更不能把仅有的身上穿的布料裁了,有点得不偿失。但采也采了,只得先暂时收住,后面再想办法。 白天没事歇着,沉谙就跟着江眠学习怎么编篮子。两人扯了很多藤条,细的直接拿来用,粗一点的铺到沙滩上脱水。用石片从中间一点点一分为二,然后拿来编筐。大大小小的筐也编了不少,品质有好有坏,坏些的垫了芭蕉叶装木棉把罐罐腾出来。 溪水终究停流,下游还剩几个水洼,她们用腾出来的罐罐装水运回去,这样一来也省的来回奔波地太频繁。沉淀好的淡水用烧锅煮沸放凉,装椰子壳里,这样渴了就不用直接喝生水。江眠自从溺过水后不知怎么就喝不得生水,少量还行,口渴得急多灌些就要闹肚子。凉白开备足了再好不过。 一天天地除了进山就是下海,烧砖的事也搁置,生活重复且枯燥。江眠偶尔会抱怨,比如衣服穿久了被树枝刮坏了,她能脱下来抱一天舍不得松手。没针没线补不了,不穿的话在沉谙面前会害羞,穿得话不知道哪些动作就把裂缝越撕越大。 “你的眼睛能别往我胸上瞧吗?” 被盯得有点恼火,沉谙被凶了还笑着摸她头,脱了自己衣服盖她身上。 “不看你了,换你看我的。” 沉谙的倒确实更大形状更好,江眠曾经模模糊糊领略过。听她话里话外没有避嫌的意思,大大方方打量。皮肤已经没了刚来那会的白皙,肌肉因为消瘦也变得不明显,运动内衣却还裹得笔挺,随着她双臂的牵拉露出锁骨下方条纹明显的沟壑。 “你挺骄傲呗。”江眠啧啧叹道,伸着手指戳她肩膀。 沉谙应声挺了挺胸,手掌覆上去拍拍:“是啊是啊,勾引妹妹的本钱罢了。” 江眠哼笑,嘟囔:“我才不上钩呢。” 自从那次喝水舔下巴后某位警察女士就好像打开了那个世界的大门,脸皮越来越厚,时不时做出越矩动作得心应手,骚话也是张口就来。说好的克制和忍耐呢,果然从alpha嘴里听到的“我不会碰你”就像狗改不了吃屎。江眠已经在心里把她骂过无数次了。 看她眼睛滴溜溜转,沉谙咳了一声,往后缩背把胸脯收起来。 “看起来乖乖的…”她意味深长说这么一句,招来江眠皱鼻子哈一口,和炸毛的肘子一模一样。 “你alpha凝视不要太深好吧,我想乖就乖,想叛逆就叛逆,你管不着。” 话虽如此说,沉谙一笑她就忍不住要去抱抱,被哄着宠着,在这样枯燥乏味的海岛生活才多点慰籍。 “我们好像在谈恋爱啊,我心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幸福又有点难过,到底怎么了?” 海风静谧,山林就落寞。沉谙回抱她,掌心在她后背摩挲,彼此看不见的眼里也装满同样的迷茫。 “警察和卧底不可以谈恋爱。” “但沉谙和江眠可以。” 江眠听了仰起脑袋疑惑地看她:“那你为什么还不表白?你们警察谈恋爱都这么磨蹭吗?哦,是你沉谙谈恋爱磨蹭。” 有什么事就这样被挑明了,沉谙心痒痒,抬手掐住她的脸捏捏,“是要我先的意思?” “那不然嘞?我年纪小,你得一让到底,不能在这方面迟钝。” 沉谙凑过去要亲她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被江眠一巴掌拍开,不快地皱眉盯着。 “快点啦,表白先。” 沉谙被她嫣红的唇吸引,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珠,捧住脑袋就强硬地吻上去,不给江眠反抗的机会。先是碾着唇紧紧贴几下,把江眠的含住吮,吮湿了用牙齿轻轻咬住磨,听到她吃疼的呼声就从启开的缝隙里把舌头伸进去。勾着江眠倔强的舌头在里面追着玩,吮够了才放开。 松开时两人都是面红耳赤的,不给江眠骂出口的机会,沉谙喘息着焦急地问: “我刚才亲你了江眠,让我负责好吗?” 警察女士表个白都如此另类,江眠未出口的控诉急转直下换为娇嗔的承诺: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们可以一起负责。” 说完贴住她的唇,轻轻覆上自己的吻。 年龄也好,职业也好,在两个人的岛上都是再无关紧要的事不过,她只想好好享受,让心脏那点无名坠痛的甜蜜延长更久。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