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然后一脸难堪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我要去缴费处,要不我先扶你起来?」我看着他出了神,他不是叫独翏言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辰希瞳,你怎么坐在地上?」 护士在走廊上发现了我,然后焦急地把我扶回轮椅上去,而那个叫沉旭然的男人对着我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而我也被推往病房的方向,但我还是不死心,扭头朝他大喊。 「独翏言!」 他慢慢停了下来,吃惊地回过头看我,那瞬间的回忆涌现,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重逢,我们都等得对方太久了点。 在与独翏言相认后,我们聊了很多自己的事,他清醒过来后慢慢恢復了以往的记忆,而他的真名叫沉旭然,在十多年前,他因为在游乐场玩耍的时候摔了下来,一摔就睡了十多年,可是我们都觉得是团长搞的鬼。 原本他并不记得马戏团的事,那些都是一些零碎的片段,他以为只是他的一个梦,可是他在醒来的那一刻,护士说他正在哭,而且口中叫着一个女生的名字,直到他遇见了我,我呼叫了他名字的那瞬间,一切都记起来了。 「那我们要怎么找到他们啊?」要是他们每一个都像是这样的状况,那真的是有点难搞。 「最难搞的是他们未必在这个城市。」独翏言坐在我的床边,正在帮我削着苹果。 「哎哟,头痛死了!」我摀住头,索性躺了下来,独翏言见我这样,马上放下了苹果。 「怎么了?头很痛吗?医生」独翏言紧张的站了起来,正要动身去找医生。 「欸,不是啦,我是形容这件事让我感觉很头痛啦。」我有点尷尬的对旁边张望过来的病人点了点头,可是却为他如此着紧而感到窃喜。 他深深地舒了口气。「别胡说啊」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 「哎呀,没想到你挺快手的嘛。」一个与我比较相熟的护士走近,然后看着独翏言笑了笑。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对于外人来说,这的确是挺快的,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我们经歷了多少。 「护士小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我已经留院观察了足足两星期,什么都观察够了吧? 「多得他这段时间督促你进行復康运动,不然你也不能这么早出院啊!」说到督促,真没谁能胜过独翏言,我不禁又想起他对我进行特训的那段日子。 我看着独翏言忍不住笑了,而他似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也跟着笑,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的爽朗气息真的是有够帅的。 就这样,我顺利出了院,而因为独翏言刚好跟我住在同一区,所以他来找我也很方便。 「你明天要回公司去吗?」 「嗯,对啊,要回去整理一下东西。」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辞职,现在他们的事已经让我分身不暇,反正老闆也说让我准备好再回去。 可没想到,以前我能充满气势走进去的门口,现在只不过是短短一年,我就变得如此胆怯陌生。 「经理?」是一个经常被我骂的女生,她刚从电梯里出来,见到有人站在门口半天于是便把头探了过来。 「真的是你啊经理,你出院了怎么不说一声啊?」她热烈的跟我打着招呼,可是经歷了马戏团的事后,我对女生可是有另一种看法。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肤衍的笑了笑,然后便匆匆走了进去,大家见到我似乎都很惊讶,毕竟我足足消失了四个月。 「瞳姐,怎么回来不通知我一声啊?」陈辉明似是有点惊喜,放下手中的文件走了过来。 「怎么了,我回来要得到你们的批准吗?」我抱着手,已经很久没有摆这样的姿态了。 「你果然跟传闻的一样啊」 「经理」眾人异口同声地说着,可是我知道这一声经理叫的并不是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