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开了的何寓虽稍要宽松,可是布满褶皱,珠子并不能一下子出来。 缓缓地随着水液往下流。 他使坏地又堵上去,逗玩似地戳着珠子随他上下。如龙戏珠,惹她羞赧。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随意拿出来?万一叫你的叁哥王爷知道,是不是要怪你?” “哈师兄~别……”她抓着少年的手臂,不满于他的戏弄,秀眉紧蹙往后撤了撤身子,想逃离那深埋的凤根,他那么长,万一兴头上不慎将凝碧珠戳进去出不来了怎么办? 她可不想子宫里以后住着这么个小东西。 将珠子抠出,他捏住望了几眼,道:“确实是好东西。” “师兄……好棒……” 她放心地缠着他,享受那纵情与激烈。 进退牵引,若急忙蹙如群鸟之遇风,上下随迎,左右往还。 或深中浅刺,若大石之投海;或抬上顿下,若大帆之遇狂风。 “八哥哥,你喜欢阿纭的小凰吗?” “小骚货,当然喜欢。” 云收巫峡中,雨过香闺里。轻盈倦体不胜衣。香魂漂泊蒲清漪。 出来游玩一遭,虽路上疲累,却也身心清爽。 待在宫中时,有许多事情需要筹谋。 王后之位尊贵,同时也需担起许多职责。 而在陈聿身边,她什么也不必过问,他自将她照料得面面俱到。心中诸事,虽不能尽放下,也得了不少轻松。 “娘娘,打听清楚了,竟陵城这边有一个小作坊,古旧玩意儿兴许都能从此处查出门路。” 早上梳妆间,百灵回禀道。 “好,你将之前特地带的那支蝴蝶发钗找出来。” 黑袍人如此在意这支发钗,兴许能查到些线索。看起来像是少女的旧物。 她猜想难道是德妃之物,若真是,倒是能帮了五哥的大忙。 德妃在蜀王宫地位不浅,苦心经营这些年势力盘根错节,且又为人谨慎心思深,她总挂心五哥防不住后宫的这些盘算。 倘若德妃真与黑袍人关系匪浅,这中间是否又牵系着齐国? “姑娘这边请。” 出了驿馆,接头一位叁十岁出头的伙计引着她们,一路七拐八绕,才在一处荒僻深巷中停下。 “何以如此隐蔽?”陈纭心中疑问。 “姑娘有所不知,您要找的这个作坊,数十年前也曾是咱们竟陵城名噪一时的首饰坊,备受王宫内的贵人娘娘们喜爱,那风头可是无人能及,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只可惜啊……”那伙计边走,边摇头感叹,推开一道有些破财的木门。 “只可惜?可是经历了什么变故?”百灵问道。 陈纭抬头打量了眼洇湿布满青苔的木门顶框暗沉沉的石墙,透出一股腐朽、破败的气息。 穿过一条弄堂,眼前景致才开阔起来。 伙计继续道:“可惜……后来不知是这首饰坊主得罪了上头贵人、还是出贡的饰品出了纰漏,听说还闹出了人命,那么大的产业,一夕之间尽毁!如今那首饰坊的名字,都成了禁忌啊!回头你们可也别说是我带你们来此的,传出去我也要倒霉。” “大哥放心,我们也是懂规矩的,你只管拿你的报酬,旁的自不会牵涉到你。”百灵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