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少女借着这股浅谈的痛意,攀上男人胸腹的肌肉,往他怀里瑟缩,眉头微皱,似乎真是因初次而有些受不住。 腰肢带着少女整个上半身都往里顶,白软的乳波扑了男人面部个满怀。 他一个皇帝,竟然差点窒息在一个才及笄的少女胸乳里,成什么样子?不过这念头也就一晃而过,毕竟美人在怀,皇帝在少女面前又不是个君子如柳下惠般的君子人物。 没两下,二人唇舌果然又勾缠在一起。 “陛下,能否怜惜些奴?”少女眸中含泪,将哭未哭,她下巴尖尖,楚楚可怜看着他,嘴里又说些欲拒还迎的话。 这要这个姿势抱着她的男子究竟怎么放过她? “可小娇娇夹的朕这么紧,吐出来都舍不得,巴巴挽留朕。若真让朕轻些怜惜你,你会不会不痛快而自己用手插?那不是显得朕太没用,连娇娇都满足不了,嗯?”男人的唇贴在少女耳后的肌肤上,唇瓣温热,还有从男人嘴里吐出来的似要将人灼化的滚烫气息。 虽然男人语气是在逗弄少女,但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在意那方面的事儿的,话语半真半假逗弄这个即将被他完全开发的女子。 亓衡叁十岁以后就开始注重养生,不怎么去后宫,大部分时候都还只是去坐坐看看孩子。他的孩子虽不少,最大的已经有二十岁,最小的也有六、七岁,但宫里如今至少五年没有新孩子的出生。 亓衡是皇帝,又生的龙章凤姿,继承了太后年轻时的好颜色。虽然已经叁十六岁,看上去也就叁十岁出头左右的年纪,他还肩宽腰细,个子高大,这个年纪还有一身坚硬的腱子肉,身上还有权势养出来的深沉雍容气度。 光是他的长相,就能引得一帮年轻宫女动春心,别提他还是皇帝,要是爬上了他的床,只要他乐意从指甲缝里漏那么一点儿出来,就能让很多人一步登天。 但亓衡对宫里的宫女兴趣很淡,他不是先帝,跟个种马一样到处洒精播种,弄得满后宫都是自己孩子,独先帝的孩子都可以开一家规模不错的书院。 他甚至厌恶先帝不加自制的留种行为。 况且并非所有的宫女都生的花容月貌,大多生的只是清秀,论气氛,论娇媚,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他怀里这个有小心机的少女。 但他今儿还真就偏偏对她见色起意了。 下面硬的发烫,以往他也不怎么顾忌宫里的那些女人,今儿怀里的姑娘虽然又浪,但她的美,以及她未来的发育,都值得自己多怜惜她一些。 她这样的容貌罕见,身段儿又好,放在宫里也是独一份的,亓衡心想,也不知道皇姐究竟在哪里找来的尤物? “陛下!”小少女些许害羞,但她又不似一般女子,亓衡以往见过的女子害羞大多掩面,或者如小女儿般娇羞的跺跺脚,并不向她这般大胆,竟然敢直接用嘴堵住他。 以往的时候亓衡嫌弃他人嘴脏,并不喜与人接吻,今天能亲她这么久,就连皇帝自己都颇感意外。 若非迟来的欲望被这小女人勾得实在旺盛,下腹的胀痛也急需她嫩穴来缓解发泄,亓衡倒是不介意再含着她小嘴陪她吃弄一番。 小少女被自己亲的气喘吁吁,奶儿鼓着波浪翻涌也十分美艳。 男人褪下少女松松垮垮挂在腰间的亵裤,大手还没碰到嫩穴,就已经抹了一把粘稠的淫水,贴在少女的肥阴上,不甚均匀的铺满了少女整个白嫩无毛的嫩穴。男人面容闪过惊喜,他宫里也有很多女人,不乏有人找了绝色的女子想办法送到宫里来,女子那处不生毛发的阴穴在他看来才是最好看的,白白嫩嫩的,若是再些微带着些粉,便是男子求而不得的极品美穴了。 而且这样的女穴多半紧致,迷蒙半睁开眼睛,任由自己手指探寻的少女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细皮嫩肉,不管临安是从哪里找过来的,至少短时间是养不出来她这样的女子。她多半已经来过月事,这处还能不发育,那一定就是他心中所想了。 男人更爱怜的亲亲少女奶白的脖颈,没想到临安是真给他找了个宝贝,不仅容貌出众,是世间少有的绝色,还是舞姬出身,那一曲霓裳舞更是诱的自己想当场幸了她,身段柔软,腰肢纤细,那处竟还是少有的白虎。 没遇到则罢了,一旦遇到了,她合该就是他这个皇帝的囊中之物。 长指拨开被蜜液黏在一起的蚌肉,白白胖胖的蚌肉还跟着男人手指曲张的动作弹了弹,接着两片肥美的阴唇合在一起,把男人的手指紧紧夹住。男人手指还没开始动,阴唇就开始嘬住男人的长指往里吞咽。 “倒是个天赋异禀的小娇娇!”男人的手指长驱直入,往里深入开拓,小骚穴又紧又软,沾了他满手的淫液,男人忍不住往里再多了一根手指。仅仅两根手指就被阴穴紧紧绞住,埋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