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片漆黑,她将拖鞋留在了门外,怕自己的脚步声会惊醒房内睡着了的男人。 只有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她凭着通过落地窗洒下的月光缓缓靠近床上男人的身旁。 地暖还开着,何进许是在睡梦中觉得热了,被子也没盖好,刚好留了一条腿在外面。 柏小枝心跳如雷,颤着身子生生扼住呼吸,拉开被子的一角,动作轻微的将男人的平角裤褪下。 指尖划过男人根部,她的手指好像被电了一下,倏地将手缩回,定着身子不过两秒,仍是抿着唇将手伸了过去。 男根还是耷拉着的,她学着视频里的样子,轻轻握住,缓慢而有节奏的上下抽动。 手发烫了,脸也发烫了。 好像全身都在发烫。 柏小枝快要疯掉了。 礼义廉耻,她好像本来就没有这个意识。 下作又如何不择手段又如何,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正直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甚至不觉得自己是个人。 在心里自暴自弃的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是自己身上发烫的体温渡过去了吗? 手中那物原本还软趴趴的,现在已经滚烫得好似要灼伤她的手心。 何进在梦中呓语,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身下的刺激,女孩手中粗壮的肉棒也轻轻抽动了一下。 柏小枝松开了手中的巨物,两手撑着床,跨坐到男人身上。 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在颤了。 手指伸进睡裙,将内裤裆部那一点薄薄的布料拉到一侧,食指和中指掀开贝肉,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的炙热,将如鸡蛋大小的肉冠抵住了自己的穴口。 尝试了几次,始终不能顺利进入,身下的何进却已经发出了难捱的低吟。 她被吓了一跳,却更是觉得如果何进醒来时还未得逞,那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心一横,牙一咬,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她便再不犹豫的将整个身子都坐了下去。 眼前瞬间模糊。 疼,她快疼死了, 那根肉棒好像一根巨钉,将她牢牢地定在了何进的身上,动弹不得。 身子被硬生生凿开,她过于生疏又过于心急,甚至不知道先将自己的的蜜液从身子里榨出,便急急忙忙坐了上去。 她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些耳鸣了,没有注意道何进扭头磨蹭枕头布料的声音。 她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咬紧牙关,憋住眼泪。 可生理性的眼泪哪是憋得回去的? 她试图轻轻起身时,一颗泪珠砸在了男人裸露的小腹。 泪珠在他肌肤上崩开的一瞬,何进惊醒。 意识尚且没有回笼,他便感觉到下身被绞得发疼,几乎快要封不住精关。 “小枝?” 听到男人的声音,她也一愣,下意识地身下一紧,男人便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借着月光,他用刚睡醒还模糊的脑袋试图理解面前这幅荒诞的景象。 意识到这是现实,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时,何进的躯体猛然一颤,扬着手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