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查。 “易容?真有易容会完美到连身边人都认不出来吗?” 贺崤禀告道:“当然不是,如果结合一种叫木银花的药,就很难分别,此药有麻痹人神经的功效,喝下后看起来表面清明,实际上早就脑袋不清楚,就算易容有漏洞也看不出。” 世上竟然有这种药。 “我拍去专门看管赵某的人呢,我不是说除了我的人谁都不能接近赵某?” “因为送饭的狱卒天天见,世子从兵部带去的人觉得是熟识,就想着几步的距离出不了甚么事情,没想到有人敢当面刺杀。” 谢政玄拧着眉,谁料到会出这一档子事儿。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世子?”贺崤道。 谢政玄深知这是有预谋的杀人案,准确来说,就是挑准了他不在大理寺的时机。 按照赵某的口供,给他提供画像的人蒙着面,但是手上有一个“一”字的刺青,结合那天他看到的魏家家仆手上的刺青,全皇都城在同样位置拥有同样刺青人他已经让人排查过,赵某见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魏绰为人行事缜密,不会做出如此明显的事情。 倒是很附和魏锃的做法,何况那天他见的人就是魏锃的亲随。 现在赵某已死,没有证据他也没办法抓人,眼下就只有从那个亲随身上入手。 “继续找人跟着魏锃和他手下的那个随从,现在赵某死了他们肯定会庆幸,以魏锃的为人他绝对会放松警惕。” 谢政玄道:“跟我去审审那个死囚,看看他为何这么做。” “是。” 晏枎虞从头至尾都在听面前的两个人言语,没有一言。 直至谢政玄快要出门时,她上前一步道:“殿下路上小心。” 谢政玄回头,看着她应了声:“嗯。” 看着他们出了世子府,晏枎虞收敛了笑意。 成亲并不是她最终的目标,她现在只想确定谢政玄的心意。 大理寺距离世子府有些距离,谢政玄到时门口正停着魏绰的轿辇。 他瞥了一眼,?抬腿走进寺中。 未等他走到院中,魏绰身后跟着大理寺寺卿以及何松从牢狱的方向出来。 谢政玄心中意识到不好,魏绰见着他走上前道:“贤侄可是为了赵某一事前来?” 谢政玄:“正是。” 魏绰道:“那个死囚某已审问过,这人之前手上就沾染了多条命,报复心重,但他说王允生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给过他一个饼,听闻赵某是杀王允生的凶手才想要刺杀赵某。”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其中那会有这么巧,王允生已死,没有人能证明这个死囚和他见过。 谢政玄没有立即追问审问的事,而是道:“王允生的案子太师怎么想起过问了?” 这件事本就不轮魏绰审问,他来定是没有那么简单。 “王学士的案子拖了有许久,今日某来大理寺恰好听到曹御史说关键证人被谋杀,在大理寺的牢狱出了这档事,某定是要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如此罔顾大亓律法。” 魏绰不动声色盯着谢政玄,从年轻的谢政玄身上,魏绰有一瞬间看到了自己,与眼前人同龄的自己,桀骜的,深藏不露的。 “太师真是为朝中大事操碎了心,只不过这件事全权由晚辈负责,就不劳太师费心了。”他道。 魏绰朝一旁的人笑了笑,眼神却是冰冷的,“谢贤侄果真尽心尽责。”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谢政玄的肩,“不过贤侄即将成亲,以后,你可要多加小心的好,有了家室,就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这不是暗地里的威胁,已经是明面上的警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