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地噗通噗通跳,让她觉得更莫名其妙的是逐渐加速的心跳。 “呼……”余若用手搧风,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空气愈来愈稀薄了呀!(?) “很热?”席景年见到余若的动作,伸手调低冷气的温度:“这样行吗?” “可以可以!” 余若猛点头,说完话她决定自己还是好好地睡一觉吧!靠她自己这个阿呆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什么能弄的自己这么紧张,算了!不如别想了,给自己添堵不是她的作风,放空脑袋睡觉才是她现在该做的事。 想清楚后,余若往后一靠,头一歪,很快进入梦乡。 就在余若睡着的下一分鐘,轻柔的钢琴声从车里的音响中流出,缓解一切不安定的因素,余若抿了抿嘴,往更深的黑暗中去。 席景年将风量转小,音乐也控制在适当的音量范围内。 在连假的倒数第二天总是会有一堆人赶着回家,虽然比不上明天,但这阵仗也是不容小覷,你看,这不就马上给塞上了吗? 车速从原来的一百变为八十,再来六十、五十,最后在三十五之间上上下下。席景年以往在这个时候都会打开广播来收听,不过因为讯号不是特别好,常常会出现一堆杂音。自己一个人是无所谓,但此时副驾驶座还有一个人,她才刚睡着,他不想吵醒她,所以他才关掉广播转而放席涵之前丢在他车里的cd片。 这片恰巧是钢琴催眠曲,正好符合现在的情况。 车子走走停停,过了半小时他们也就走了五百公尺左右。这样无聊的时刻,余若睡得倒是香,头不知磕碰了多少次玻璃都没将她给弄醒。席景年从方才就不断地把余若的头转向,不过她最终都会朝车窗的玻璃撞去。 趁着现在所有的车辆都动弹不得,席景年双手离开方向盘,尽量轻巧地将副驾驶座的椅背往后倾倒,再将余若的姿势摆好。收手之前,他不小心拂过她的短发,柔软的像是天上的云朵一样。 突然的想法促使我们席医生仔细打量起余若的小脸。 牙齿经过几个月的矫正后好了许多,不再像他刚见她时那般突出,不过原本的样子也不是可怕到哪里去,真正要说改变的地方,应该就是从“青涩”变成“成熟”了吧。 其实席景年一直不觉得余若需要矫正牙齿,但余诺这么坚持他也不反对,毕竟余若也不是他第一个这么劝的人。人戴上牙套后多多少少都会改变一些,可能是脸型,可能是身材,可能是心境,这些都会使你与原本的自己不再相同。 例如余若,现在席景年才真正看清她的不同。初次见面时她在他眼里就是个青涩的高中生,然而现在她却有了一个成熟女子该有的美丽动人。 等等,他这是在做什么? 席景年将视线移回车前,双手重新覆上方向盘,一脸面无表情。 ————————题外话———————— 余糰子:“席医生,我觉得刚刚有人盯着我的脸!难到是阿飘?!” 席景年:“你想多了。”不是阿飘,而是我。 久等了,我终于有空间回来更文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