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你有多美。」宿悠祤搂着萧露芩的腰,慢慢地低下头。 「你什么时候学这一套的?」萧露芩睁大眼睛,有些讶异,显然是对宿悠祤那番话说动了。 「可能是你教我的吧!」宿悠祤笑了笑,亲了萧露芩。 要说这个吻不长,是远远比不过他与林緹茵的深吻;要说这个吻长,宿悠祤从未如此认真的亲吻过萧露芩。或许是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作祟,宿悠祤被眼前的女人深深吸引,或许这就是几年前宿悠翔对她的热情。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宿悠祤替她套上戒指,又在对方指尖印上一吻。 「当眾讲这种话好吗……」萧露芩红着脸,在粉底下呈现淡粉色。 「怎么不好?」宿悠祤歪过头,又亲上一口。反其道而行的宿悠祤,看起来特别得意。「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你看他们的表情。」 宿悠祤勾住琴萧露芩的手,拉着她坐上高级的沙发椅。 婚礼过程中有许多人来回敬酒,用些祝福词讨好对方。毕竟,结婚典礼过后,宿氏就归他所有了。 宴会顺利举办完之后,宿悠祤和萧露芩让专属司机载回家。他们像平常一样搭着电梯,彷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萧露芩还在思考事情,对于一天的工作,她不晓得该如何弥补。要是副手在的话还可以替她分担,但孤身一人的她只觉得独木难支。 「你怎么站在这里?」宿悠祤在停下脚步的萧露芩前面晃了晃,想让萧露芩回神。 「嗯?你之前不是都让我住这……?」萧露芩还没有意识到他俩已是夫妻的事实,靠着以往的直觉走到了客房门前。 「哈哈!你可是我妻子,再怎么说第一天也要睡我房间吧?」宿悠祤揉揉对方的头,揽起对方的腰,向自己的房间推去。 「我想说……你可能要和林緹茵一起……」萧露芩急忙解释着,不想让宿悠祤见笑。 「怎么?不想和我洞房吗?」宿悠祤拉着对方进到自己房间,随即回过头抱住对方。 宿悠祤把门锁好。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使宿悠祤有种安心感。这房间就像他的领地,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至今有幸参观房间的人屈指可数。 再宿悠翔死前,宿悠祤也不是这般偏激的人。宿悠翔的死改变了很多人、很多事。宿悠祤不在像以前一样有话直说,他变得不好相处,成天认为别人想从他身边夺走什么。不仅如此,那事件过后,宿悠祤和萧露芩变得很讨厌反抗军,也从此走上愤恨得不归路。 「那你准备好了吗?」宿悠祤歪过头,把对方压上床铺。他不敢说自己会爱上自己眼前的人,也不敢保证此刻的他对林緹茵是百分百的忠诚。 嘴上是问着,但宿悠祤早开始脱去衣物,露出精瘦的身形。宿悠祤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慾,他甚至怀疑是否有人在他的酒水里下药。 「等等!」萧露芩一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推着对方的脸。 「嗯?」宿悠祤含住对方的手指,曖昧的问。 「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萧露芩有些混乱,不知道该怎么逃避这种窘境。 「婚礼前不是才洗过吗?」宿悠祤显然有些不开心,随后灵机一动,勾起坏小孩得逞的表情。「你该不会……」 宿悠祤拉开对方挡着自己的手,将嘴贴到对方耳边。「到现在还在害羞吧?」 「那、那又怎样?」萧露芩害臊的别过头,逃避对方的目光。她也不是对这件事没有经验,但她还是无法对这种事释怀。「瞧不起我啊?」 「没呀,你很可爱。」宿悠祤不再压着对方,温柔的亲了她的脸庞。「去洗澡吧,别让我等太久喔。虽然夜晚很长,但我的耐心可就……」 「知道!」萧露芩按住有些脱落的衣物,踉蹌走像浴室。「还有,那个……不要进来偷看。你以前这么做过……」 宿悠祤一笑带过,不打算回应对方。 ? 流水冲刷着自己,萧露芩椅在浴池中,想尽量拖延洗澡的时间。 并不是讨厌这样的事情,只是有所疑虑的她,没办法专心致志在这件事情上。她觉得很对不起宿悠翔,当时的山盟海誓化为乌有,如今,她属于别的男人。当时的回忆接踵而至,各个歷歷如绘,一一刺痛她的心灵。 如果没有反抗军就好了。如果没有反抗军,她现在一定还跟宿悠翔待在一块儿,每天都活得相当愉快;她现在一定还是和同事们坐在办公室,日夜为国家奋斗。然而现在的她应该要感到很快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悠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