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闷热,坐得太久,她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莹润的脸颊上挂着两抹淡淡的蜜粉,妆感清透。 “嗯……”她抬眸瞥他一眼,靠着椅子姿态慵懒。 江延笙不满她来这之后一直就这么坐着,他朝她伸出手,“教你打球要不要?” 温寻看了眼面前男人的手掌心,摇头拒绝,兴致缺缺,手指扯着身上的裙子,“算了吧,我没什么兴趣。” 这里的风景很好,坐在这边,能将整个球场尽收眼底,她压根没有动的欲望。 “……” 他还是伸手将她从椅子里拉起来,“总这么坐着不好。” 既然她不愿意打球,江延笙就没强求她了。 男人手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动作自然地把水递到她嘴边,温寻此时也口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有多余的液体沿着她的唇间,滴落到他的手背上。 江延笙盯着她翕动的嘴唇,眼神顿时就暗沉了下去。 之后他仰头,捏着瓶子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流过青筋起伏的脖颈,喉结跟着滚动了几下,增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温寻抿了下唇,“刚才吃饭,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将空了的瓶子随手扔进垃圾桶里,一边问:“什么什么意思?” “伊恩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一下?”温寻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人误会。 他装作糊涂,反问道:“嗯?我们是哪种关系?” 温寻抿着唇,看见男人眼底戏谑的笑意,脑子里蓦地浮现出一个这个词语,奸夫淫妇。 后知后觉这个词形容得不好,连她自己都骂了进去。 换一个说法,情人。 但是在情人关系里双方还有选择的自由,而她这方完全是受制于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江延笙眯起眸,看她纠结的样子,不以为意地说:“一个称呼而已,你这么在意啊?江太太。” 温寻说不过他,索性就不和他说了。 那边,江延笙中途离开,让林晨替他的位子,然而,伊恩更欣赏男人的球技,久不见他回去,正好奇地探头往这边看来。 江延笙又走近了两步,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帽檐往下压了压,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眸,偏过头,薄唇几乎贴在她耳边,气息温热,“我这几天要出差一趟,很快就回来,你听话一点,别跟外面的男人走太近。” 这处,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她感觉自己的耳根很快就烫了起来。 他的声音清晰地进入她的脑子里,只觉得后半句话很熟悉。 她抬眼,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一字一句解释得详细:“那个姓齐的,是个纨绔知道么?整天沉迷玩乐,不务正业,这样的人,你看得上?” 温寻听得心中冷笑,看来他是将齐思钧的家世背景都打听清楚了。 这时候解释的话语都显得苍白和多余,葱白的手指抵上他的胸口,嗓音又娇又媚,讽刺意味十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