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手指。我在那紧密的所在不停抽送,两指被她体内大量渗出的浆液泡到发软发麻,在我的手指马上就要和她的阴道一起痉挛前,她终于在交合中迎来了绝顶。 “是啊,所以那个短命鬼早就死了啊。但是当年若不是你自己跑掉,他指不定还有活路哦。” 至令我的手指还没从她的小穴里撤出,她高潮时喷涌而出的爱液还是渗出我的指缝流到榻榻米上。 仰面瘫倒的阿照始大口喘气,她半眯着眼,满面潮红,眼角也衔着少许泪花。 “阿照,看着我。” 我拔出手指,接着挪动到她面前,将那陷入短暂麻痹的潮湿之物捅入她口中。她自当筋疲力尽,故并未立刻配合地舔舐我手上的爱液。我且在她嘴巴里径自搅了一通,那两根细笔杆般的指头反倒愈加黏滑。 “你是个胆小的武士,阿照。” 我将自己的脑门贴上她沾满汗水的额际,再用方才那两根抽插她的玩意儿在她脸颊上抹过一道。 “是又如何。” 她没否认我,甚至用力盯我。 “我要是死了,不就永远见不到你了吗。” 她的脸颊逐步降温,且张开双臂搂上我的脊背,我的小腹与她相迭,二人的肌肤随呼吸起伏涨落,有若无风的夜里海水退潮时发出的低吟。 我本欲羞辱这个女人,但此刻与她四目相对,与她胸脯相贴,我又被她眼中和心口迸发出的滚烫心意拉扯着,跌入了某处的岩浆里。 在她原本的人生中,我应该与北条胜彦一起被大火烧死吧。 “见不到你的话,我即便能痛苦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就要一直这样跟我走到最后吗?我们的关系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你和我都会面临怎样的责难,你是知道的吧?” 我用合拢的右手手背在她喉咙上划过,她却把那只手捏起,再将我的五指分开,与我十指相扣。 “葛夏不会说出去的。除她以外任何妨碍我们的人,都会被我杀死。” 我再想追问她些什么,然而目睹她瞳中猝尔浮上的陌生神色,我终至缄默。 从琵琶湖延伸出来的,是条叫淀川的河流。琵琶湖从来清莹秀澈,湖水流向的难波也只有些寻常海湾会有的壮阔景致。然而淀川却像它的名字一般是股浑浊水流,因为那里头沉入过太多人的遗恨。 乱世中的苦难者们,被拆散的爱侣们,怀有怨愤却无法消弭的家伙……淀川便是他们步入三途前在人间看到的最后风景。 我的父亲便是在那里选择投水前,遇到了同样打算自尽的我的母亲。 不过最后他们都活了下来,不然我大约也不会在这里了吧。双亲把遗恨留在了那条河里,但他们的眼中却再难显出纯粹的光芒。 口口声声说要灭掉北条家的父亲的眼睛,跟如今平静地讲出要除掉阻碍的阿照的眼睛似乎重迭在一起了。 这时阿照仍搂着我,奈因不查其忽而翻身,我转眼间便被她压在身下。她意犹未尽地爱抚我的腰腹,只待能进入我的内里。 “不行,阿照。” 我呵斥她,而后用大腿紧紧夹住她正要向里探去的胳膊。 “怎么了,不想做吗?” 阿照并未强迫我,她匍匐起身子,用嘴巴轻含上我的耳廓。 “这段时间都不能再做,你之后的几个月里也不要再来找我。” 她仰起头,我却在闭着眼侧耳倾听。城里的大杜鹃仍在啼叫,那声音在如此晦暗的深夜里化作哀恸嘶鸣。我知道它们是在为我送别,我是这座城的主人,这也是我在村雨城中居住的最后一日。 沉溺于鸟叫声片刻后,我再度看向阿照,忽觉她佝偻起来的身躯好似鬼魅。 “我怀孕了。” 我对疑惑不解的幽灵递上这么一句,之后她就一定会带我去往那个不该容纳我的地方吧。 —————————————— 平将门、藤原纯友和阿弖流为皆是实际存在的日本历史人物,考虑到大抵没人会有兴趣,遂不注明典故。至于所谓《孟子》云云,先前在鄙人另一部小说《恋燃物语》中有所言及,懒得搬过来了,反正也没人看。 近来断更期间没有留言、没有送珠,也从来没人去鄙人微博互动。谈不上心灰意冷,只是觉得没必要做徒劳之事。逆料简中网路百合小说千千万,自然不缺鄙人一个,如此鄙人还是安安心心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好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