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出现到入坐的这段期间,以经有不少人对他投以热切的眼神。雅人通通视而不见,都是些不懂得放弃的傢伙,真烦。 「要来点什么吗?」酒保一见雅人便热情招呼。对他来说,只要雅人出现就代表会有一堆人请他喝酒,这么一来今晚的荷包又能满满了。 「betweenthesheets。」 雅人掏出一张钞票,马上就有人朝酒保递出另一张钞票,「我请客。」 「省省吧,我对你没兴趣。」雅人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便推开对方献殷勤的手。直到酒保收下雅人的钞票,对方才识相离开。 「今天也是大排长龙呢!」 酒保转身从柜子上一一拿出白兰地、白兰姆、君度橙、柳橙汁,熟练地一点一点调和。深红色的液体注入晶莹的白兰姆,顏色淡如夕阳下的粉色云层,再加入柳橙汁,云层散去只剩夕阳的橙色。 这是雅人最喜欢的顏色。 「其实最该请我喝酒的应该是你才对,毕竟我每次都替你带来不少客人。」雅人半开玩笑地掏出手,作势要酒保把钱拿还给他。 「这句话你更应该theend的老闆说才对。」 「我还会顺便要他想点新花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些人我都看腻了。」 「应该说玩腻了吧。」酒保忍不住朝雅人吐槽,接着快闪招呼其他客人去。 「呵。」 拿起马丁尼酒杯对准远方五光十色的舞池一看,那些人就像在橙色液体中载浮载沉。雅人自嘲地轻笑,不晓得自己还会跟这群人一样飘流多久。 在吧台待了一小时左右,身后的舞池越显热闹。雅人朝舞池中央被人群包围的地方瞄了一眼,他嘴角扬起,放下酒杯,朝舞池走去。 每走一步,震耳欲聋地重低音舞曲便更用力撞击雅人的耳膜。但他毫不在意被音浪侵袭,像个没事人般既不随着人群忘我舞动,也不会觉得厌恶吵杂,悠间走过。 忽视周遭拋出的媚眼与暗示,以及不断伸出来的咸猪手,雅人好不容易挤到舞池中央,才终于看清今天晚上的重头戏。 「看来theend也不是没再想新花招嘛。」 雅人眼前是座估计能容得下五个男人的粉色牢笼,一个身材纤细地男舞者隔着粉色栏杆不停舞动柔软的腰肢,动作俐落又嫵媚,更不忘以眼神挑逗笼子外那些露着飢饿眼神的顾客。 只可惜,即使牢笼外的人不断拼命想伸长手臂,仍就连舞者衣服上的装饰也碰不着。只可远观而不可褻玩焉,使得现场不时出现推挤、即将爆动的场面。 不过所谓的游戏可不是这么玩的。牢笼内,男舞者继续忘情地舞动身躯,完全沉浸跟着音乐旋律专业转身、律动,连一丝一毫多馀的动作也不曾出现;牢笼外,黑色瓷砖地上洒满可开啟粉色牢笼五顏六色的钥匙,多到要堆成一座小山,顾客门抢成一团。 虽然一人只限一次机会,但要是你成功打开,就可以对里面的舞者为所欲为;或者被对方为所欲为。 雅人也趁机捡了一把钥匙,他挤过人群试着开门,没想到还真的被他打开了。一瞬间,不绝于耳的叫骂声与各种遗憾的嘘声不断从雅人身旁发出。 不予理会,雅人逕自推开牢笼,一旁的dj播出戏剧性的音效。男舞者转身,露出了他自认为这辈子最具魅力的神情。但在看到开门的男人是他认识多年的好友同时,他不顾形象飆出粗话:「他妈的,纪雅人你来凑什么热闹?」 「不好吗?以我的人气,这里的人少说一半都是为我而来。我开了你的门,你要感到光荣。」 男舞者丝毫不领情:「光荣个屁!今天是我最后一场表演,竟然被你给毁了。」 与柔美的外在不同,琵斯只要一说话就会打破别人对他外表既定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