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男人或女人,人数不过零星几个,却个个嗜欢贪淫到近乎失去了全部理智。男人每日若不持续淫欲至满足便会面红耳赤形迹躁动,更甚者会上街随便抓来女人淫辱,女人若不连续泄至极限下体便奇痒难解,虽不至于像害病的男人那样不顾廉耻害人害己,却总会为了缓解瘙痒而乱塞东西进私处,从而造成别的病状。 药物没法做到有效治愈,就是没法让病患恢复成跟常人一样的行欢频率,要么像他一样选择彻底放弃,从心里到身体全部清心寡欲一下戒断,要么就维持现状,任凭欲望控制精神。而真正为此痛苦选择服药戒瘾的人里,所有男人都在他后续的复诊中自行放弃服药,因为忘不掉那种极乐,也因为不想失去身为男人的‘勇猛’。 他从未跟女人有此亲密行为,更不知道他们嘴里诉说的女人滋味究竟有多让人难忘,只是在遇见楚云瑶以后,数次想起成婚的侄儿们那愈见沉稳跟幸福的神态。 楚云瑶没去等余天翊的反应,她现在可是被淫药催昏了头的女人,除了让自己尽快的进入状态阻止他再继续触及危险边界,那就是等待被他厌恶推开,也或由赵二引起的骚乱打断她的演出。 她抓着男人的大手摸向自己的腿心,那里原先并未湿润,可在她有意的夹弄收缩下那里已经渐渐起热。楚云瑶分开两腿,只暗中盼望他是真如传言一般清高正直,不然她还真有些担心瞒不住,毕竟被药物影响的身体哪可能只是微微濡出淫液。 “呜……官人……快摸摸楚楚的穴儿……好痒……啊……”不算太热的大手被拉扯着,隔着裙子蹭上她软嫩嫩的私处,放荡的失智女人发挥着从妓院里习得的本事,一边尽心勾引着男人,一边用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来抚慰自己体内飙升的欲火。 余天翊最后的一丝理智发出瓦解的崩塌声响,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从他选择减少药量的那刻起,就早已经注定这一步或早或晚终将发生。 “我不是你的官人。”他开启唇瓣,属于夜晚的低声轻语莫名引人耳烫。 楚云瑶又亲上他的唇,这一次她探出了一截香软的舌尖,贴着他干燥的唇缝搔舔而过,“你是……” 劣质的春药味道甜到发腻,像楚云瑶一样,余天翊遭受的影响也不太深,可他硬是绷着全身的肌肉不肯反应一下,既不愿去推开也不愿借机享受,就像一尊扎根在地上的人形树桩,巍然不动。 他真的很不喜欢她现在这种熟练到让人只觉廉价的迎合,他也还没有可怜到乐意去做别人的替身。他为自己也为了她守住界限,是她自己踩过了界,所以不管是因为药物还是其他,他都不可能再放开自己的手了。 “既然你说我是,那从这一刻起我便是了。”余天翊在她又伸舌舔过来时忽然用唇抿住她的舌尖,接着他便强势的朝她欺近,并将自己的名字深深灌入她抽气的檀口,“余天翊,你官人的名字,别叫错了。” ------------------------- 我来啦~~~~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