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面的人,「请皇后放开他。」 「你算什么?」绍容嫣咬着牙对锁清歌吼着。 唰──的一声,锁清歌忿忿地站起身,将宫元勋抱回自己身边,「请皇后别这样对他,他只是个孩子。」紧紧地护着他。 绍容嫣满脸狐疑,「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要对孩子做什么?」 「我是殿下的随扈,也是帝都的将军─锁清歌。」 「随扈?锁清歌?」绍容嫣轻轻地说着,「没听过,还有,我让你起来了吗?」 闻言,锁清歌再次抚着肚子跪了下去,这次他紧紧的将宫元勋抱在自己身旁。 「你和这孩子是什么关係?」绍容嫣咄咄逼人的问着锁清歌。 「什么关係也没有!」宫弦月气愤地说着,然后轻轻地将锁清歌扶起,「你又在闹什么事端了?!」原本他是想到竹园来看看锁清歌他们,可却没想到居然让他看到这一幕,「我让你一人好好待在宫中,而你却给我到这边来训人了?」 绍容嫣急着解释,「殿、殿下,容嫣没有那个意思!容嫣只是想问问为何这孩子会在这里、又为何会有个我未曾见过的人。」 「孩子为何在这里不关你的事。」宫弦月瞪着大大的眼,「还不快走!」喝斥着绍容嫣。 绍容嫣只是哼了声,「走就走!你有本事就不要给我回到蟠龙殿!」说着,就这样转身离开。 「你放心!我不会回去的!」宫弦月跟着回着。 见绍容嫣离去,锁清歌才放开宫元勋,自己则抚着肚子紧皱着眉头。 「爹爹──」宫元勋着急地抓着锁清歌的衣角,「爹爹怎么了?」 听见宫元勋的喊声,宫弦月才转过身紧搂着锁清歌,「清歌,你怎么了?」 锁清歌没有说话,只管紧紧地皱着眉、摀着肚子。 「我带你回房休息。」宫弦月说着,一把抱起了锁清歌。 见宫弦月将锁清歌放到床上,宫元勋才紧紧地抱着宫弦月,「爹──你去哪儿了?」 宫弦月困惑的看着宫元勋,「爹去城外了啊,早上不是告诉过勋儿了吗?」 「爹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到城外了?」宫元勋说着,眼眶的泪水就这样扑通扑通地掉了下来,「勋儿刚刚真的好害怕...爹不要离开我和爹爹好不好?」 「害怕?」宫弦月看着宫元勋,然后将他抱了起来,「勋儿告诉爹,刚刚皇后对你和爹爹做了什么?」 「皇后?」这次换宫元勋不解地望着宫弦月,「谁是皇后?」 宫弦月扯着淡淡的笑容,「刚刚那位就是皇后。」 「唔──」宫元勋下意识摀着自己的脸庞,「皇后好可怕!」 惊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宫弦月叹了口气,「皇后对你和爹爹做了什么?告诉爹。」问着。 「皇、皇后刚刚打了勋儿的手...还、还要爹爹跪下、她、她讲话好兇、好大声...」 宫弦月蹙眉,「勋儿说皇后要你爹爹跪下?」 「嗯!」宫元勋点了点头,「她要勋儿和她回去,可爹爹不肯所以她就要爹爹跪下了。」 宫弦月转过身,发现锁清歌额上正冒着大大小小的冷汗,「勋儿,帮爹去叫欲踪来!你爹爹好像很不舒服。」 「好!」小傢伙应着声,随即收起泪珠,快速地向外头跑去。 宫弦月内心很是担忧,他不停地擦着锁清歌额上的冷汗,「清歌,看着我。」 锁清歌只是揪着脸,半瞇着眼看着宫弦月。 「你不会有事的!」随即握上锁清歌的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