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很重要的事情吗?”你摸了摸自己的头,你能记着吃鸡蛋的事情,在你眼中这才是顶顶重要的事情,至于救人什么的,早就在你有限的记忆之中消失了。 这姑娘同你说了,你也早因为不在意忘却了。 你现在或许更想把这根包银簪子给玉枢,好让他开心些。 可等你回去,家中的气氛早已变得很是沉闷。 你有些害怕。 因为这是玉枢发脾气的征兆。 你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你很瘦,玉枢也很瘦,即便他想了法子让你多赚些银钱,可依旧改变不了这颇为困苦的境况。 你看他握住了你的手,你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事情了,你其实并不想做,可你习惯了顺从他。 曾经毁了他清白这件事情成了你们之间的心病。 他因此怨恨你,而你因此愧疚于他。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否是一种享受,至少对你来说是一种折腾,他时常会咬住你的颈项,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恨。 他说他在提醒自己。 你并不懂什么叫做提醒。 你不知道其实女子并不需要这般忍气吞声。 你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怪异。 你的容忍让他的掌控欲似乎到达了极致,他恨你,却又莫名其妙地离不开你。 “你听闻了么?她高中状元……”他在你的耳旁说着这番话。 你下意识地握紧了一直藏在袖中的包银簪子,一种怪异的感觉升起,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却又莫名想哭。 翌日,你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在和你的夫见面。 你去给锦月楼送些草参,你见到了总是不愿意出门的玉枢。 他见到了楼月。 你渐渐回忆起了楼月这个人。 她很聪明,有很多点子,采药也是她拉着你一起的,你觉得一个孤女能混口饭吃就很开心了,那一段时日你总是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直到某日,她离开了,好像是前院的贵人相中了她,总之会有一处极好的前程,临走前她给了你一些碎银子,一直喃喃自语说着痴儿痴儿,让你原谅她。 后来你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现在他们也发现了你,你有些手足无措,玉枢也面无表情。 “我……我先回去了。”你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你也渐渐懂得了一些事情。 你和玉枢,终究不般配。 你回去的时候,意识也有些不甚清晰,混混沌沌地坐在门口,等到玉枢回来后,你看到他已经换了新衣,你并不懂那些料子的名字,可你也瞧见过那上好的布料,一寸一金。 而被你握在手中的包银簪子…… “你要走了么?”你问出这番话的时候有些哽咽。 他看向你,眼底的神情似是有些复杂。 这样的一种复杂,并不是你一个痴儿可以懂得的。 他轻轻点头,你看他眉目如画,仿佛不再是那位因为贫病而变得阴郁的脆弱人夫,他又重新成了风光无限的丞相府长子。 你其实有过一种盼望,期盼他能说出我们一起离开这句话。 可他终归没有说出那番话。 “我给你收拾收拾东西吧。”你手忙脚乱地开始动手,却换来了一句不用了。 “迟迟,不用麻烦。”他第一次叫了你的名字,却也是最后一次。 你回眸看向他,拿着这粗布衣衫,笨拙的脑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