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性爱的后果是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浑身酸痛,脑袋发昏。 虽然在浴室做过之后洗了澡,但回到床上又尝试了各种姿势,累到不想动,直接就睡了,导致现在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姜瑜没想过何冰还有这样没节制的一面,禁欲太久的老处男果然很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回澜山,她有些睡不习惯,一晚上半梦半醒。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何冰已经洗漱完毕穿好衣服。 “不去上班吗?” 姜瑜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半眯着眼睛看向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人。 “这就去。” “都迟到了。”姜瑜嘟囔了一句,“医院是你家开的就可以随便迟到吗?”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她面前。何冰睫毛动了动,表情逐渐奇怪起来。 “姜姜,今天不是我值班,我不去也可以。”他略略倾身,用食指指背拨开她吃进嘴里的头发,“反正我还在晨勃,我们可以继续。” 他充满暗示的话一下子将她拉回昨晚的疯狂,姜瑜下意识往他腿间看了一眼,西裤前确实有不自然的鼓包。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关于裤子底下那根东西的记忆,湿热的液体不自觉地往下流。 对方显然注意到她的视线,面色不改,呼吸频率却变快了一些。姜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伸出手,从最下面沿着凸起往上摸,顶着他越来越深的目光,曲指勾住拉链的边缝,迫使他倾身靠得更近。 “这是恳求,威胁,还是命令?”她问。 何冰闭上眼睛,喉结难耐地滚动着,“……恳求。” 下一秒,勾住他的手松开了,手的主人满意地翻了个身,将后脑勺留给他。 “我拒绝。” 烫卷的长发散在床上,露出的后背上还有他吻过的痕迹。生理反应加上刚刚被她挑起的渴望重重压在腹部,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很想不管不顾按着她直直插进去。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去上班了。” 他拿她毫无办法。 大概是精力消耗过度,姜瑜迷迷糊糊睡了一天,下午四点多才悠悠转醒。 手机上多了几个未接来电,她一个一个回过去。 姜母打过来又是跟她说相亲的事情,问她周六有没有时间,那人刚好从国外回来,可以见一面。 看似问句,但其实连餐厅都订好了,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挂断电话,放空了一下大脑,突然感觉小肚子有点坠坠的难受。到厕所一看,内裤上果然沾了点红色。 挺好的,刚好不用吃药了。 * 经期撞上连续的阴雨天气,姜瑜索性在家躺了几天。 她没回保利,澜山这边没什么外卖,何冰便每天下班后过来,给十指不沾阴阳水的大小姐送饭。 今天是周五,何冰看完最后一个预约的病人,一边脱掉丁腈手套,一边对助手说:“我有点事情先走了,辛苦。” 像他这样的牙科专家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团队,他只负责看诊,给出治疗方案即可,具体操作自然由麾下的助手们完成。何况这是私人医院,能让他亲自操刀的人少之又少,因此早退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是,“何医生以前都是到点才走,这几天怎么了,好像每天都走的很早?” 等何冰换完衣服离开,众人忍不住八卦起来。 “而且而且,我前几天上班的时候碰到何医生停车,他开了一辆橙色的大牛*诶!” “何医生居然开这么骚包的车?” 有知情人士插嘴,“这医院就是何医生家里开的,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富N代,买辆跑车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嘛。” 突然吃到“每天都勤勤恳恳上班的令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