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后夹击之下,易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他们去婚房住。 婚房离她父母家的住址近,父母也经常派佣人过去打扫,认为他们至少该去住一晚,否则就跟没有夫妻之实似的。 易绻恨不得跟怀晔没有夫妻之实。 一路上,她和他保持沉默,谁也没和谁说话。 很快就到了别墅。 别墅偌大,干净归干净,却没有一丝人烟。 进门时,夜景灯还掉了下来。 她惊呼一声,紧张地挽住他的胳膊。 随行的保镖立刻进去查看情况,她乖乖等着。 “不嫌我做作了?” 他轻哂出声。 易绻想起自己曾经挤兑他的种种言论,强颜欢笑:“不嫌不嫌。” 人嘛,能屈能伸才是本事。 等待保镖检查的功夫,她无聊地四处张望。 保镖车是单独的一辆,车边还停着两台摩托。 安保人员各司其职,一部分进屋检查,一部分在屋外守候。 不知道为什噩梦,易绻好像瞥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仔细看,摩托车上又没有人。 等确保安全以后,她立刻松开怀晔的胳膊,扭着小腰走进屋里,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毕竟,他们在冷战。 他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 须臾后,浴室。 怀晔在冲凉,冰冷水流划过他的下颌线,方才洗却他心中的躁意。 准备拿浴巾时,他也看到她那条粉色毛巾。 易父易母很疼她这个女儿,为了把婚房布置出温馨的感觉,特意搬来她的日常生活用品添进各处,让婚房看起来像一个家。 这条毛巾是她小时候用的,准确来讲,应该是她少女时消遣时间的玩意,边幅那里刺着十字绣,肯定是她的手笔。 因为很丑。 是什么字? 怀晔扯过一看。 浅、浅。 小、卷。 几个字弯弯扭扭,是她的昵称,柔软娇蛮。 怀晔只是有一瞬的心软。 只是一瞬,而已。 如果易绻不曾欺骗他,他心中的隔阂也不会如此深。 想到这里,他渐渐握紧拳头。 男人都希望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但是太过美丽的女人就有些招摇了。 易绻生得祸国殃民,即便婚后也会被各种男人惦记。 他每天都听保镖的汇报,他知道。 从浴室到床边,寥寥几步,怀晔走得极其缓慢。 她应该是在客卧洗了澡,已经累得睡着了,娇嫩的身子上还染着氤氲水汽。 疲惫让她忘记了对他的防备,她蜷在床中的姿势香艳而可爱。 抱着玩偶,睡裙堆在腰间,玉腿交迭,露出隐约春光。 她的小逼颜色很粉,很嫩。 看起来就像处女一样。 可实际上呢,她不知道是被哪个野男人破处搞过了。 怀晔的内心再次浮起阴暗恨意。 他绕到床头柜那里,取出一瓶东西,深深地望着睡意香甜的她。 他记得,要用润滑液。 —— 指挥官:没错,我就是那个野男人?and?我在门口 文案的修罗场就这样先降临在易小绻身上了 (题外话:感觉这次新开文看的人好少hhhh,1V2已经是沧海遗珠般的tag了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