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陌生的胀意可怕却也酥软入骨。 深入到了某一处,甬道紧得完全不适合再被插弄,媚肉牢牢地抵抗着他。 他的额角青筋贲起,俊脸的线条陡然绷紧。 有些凶。 媚肉的抗拒,并非真正的阻碍。 真正的阻碍,应该是一层软软的膜。 光影绰绰,他们纠缠交媾的亲密剪影,一如三年前的新婚夜。 合二为一的瞬间,他本该怜惜她的。因为她答应过他,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但是,他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推搡着想离他远些。 她害怕,害怕想起她错处而愠怒万分的男人。 但他不由分说就再次操进她的穴里,又重又深,又狠又快。 她受不住,指甲抓挠他的背划出血痕,小嘴啜泣着哭了,娇得可怜。 他没有再说话,也根本没有停下来怜惜她的意思,掐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胯下接连不断的抽插将她的小屁股都撞红了,啪啪作响,又疼又爽。 润滑液随着操弄被捣成白沫,湿漉漉地流出来,抑或是裹在他的肉棒上。 她不够湿,他就拔出来,再给她抹润滑液。 里里外外都涂满了,红肿的穴口二度被性器撑开,水淋淋的阴唇卷进去翻出来,渐渐让她绵软迷离。 性爱足以化解他们床下所有的不愉快和生疏距离,但是,他持久的贯穿里,有欲,有恨,有浓浓的占有欲…… 易绻忽然哆嗦着叫了一声,丰盈雪乳甩得晃眼。 她被他顶到了。 浑身的知觉都被快感浸淫模糊,身体唤醒了一部分记忆,是更为遥远的恩恩怨怨。 窗外。 夏夜卷涌如墨,雨声依旧,狂风毫无停歇之势。 得益于恶劣的天气,易华饭店正上方的天空,直升机掠境的噪音同样隐没无声。 两个保镖在套房完成交接班以后,就带着雨伞上到露天顶楼这里等待。 直升机的舵桨在空中呼啸悬停,忽然落下一道黑影,借滚翻泄力,随后稳稳地站直。 雨幕里,他和寻常住客贵宾完全不同。 没有西装革履,只一件潜行背心配工装裤,露出肌肉发达的手臂线条,还有成片图腾纹身。 “老大。” 保镖连带上前撑伞。 封劭寒甚至都懒得抬眼皮,俊俏的面孔透着玩世不恭。 “我又不是棉花糖,撑什么伞。” 保镖不得不变成两块棉花糖,频频鞠躬表示忠心,领着封劭寒下楼。 雨势太大,三人身上都是水,撑不撑伞全一个样。 即将踏进走廊地毯的前一步,封劭寒喝住两个手下。 “晾干了再进去。” “老大,您怎么和怀先生说的一样?” 两个手下的态度极其恭敬,明白封劭寒行踪不定极其忙碌,抓紧时间聊正事。 “……怀先生刚才提出的新要求,您看了吗?” 封劭寒没怎么在内陆的酒店执行过任务,但是凭着经验很快锁定了总统套房的大门。 蜿蜒的回廊,一扇红木门,沉重隔墙,不知里面锁着多少稀罕。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封劭寒活动活动颈椎,语气玩味。 最近莫斯科和圣彼得堡都不太平,他刚替怀晔解决完两个安全隐患,无疑是最优秀的私人军事服务提供者。 然后,他就听到手下说了一遍怀晔的新要求。 新的请求,就是确保怀太太身边没有任何男人能接近她。 接近,指的是肢体触碰,必要的话还包括言语行为。 封劭寒刚从枪林弹雨里出来,耳朵被炸弹轰得发聋。 听完请求,他痞里痞气地笑了声。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匹机敏警觉不乏残忍的头狼。 接到这么刁钻的请求,他准备重新和怀晔谈谈筹码。 一来二去,封劭寒也晾干了身上的水。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 接近零点的时针恰好遮住Wilsdorf的标志,更为瞩目的,应该是表盘本身。 火焰色的矿石,会随着光线改变颜色。 明亮,慑人,美丽,稀少。 可惜的是,表盘前盖已经被弹片震碎,花纹裂开,像是模糊的蜘蛛网。 尘封的心事。 封劭寒低头,揩去表盘上的水珠。 午夜,零点。 —— 酱酱酿酿 另一位男主出场啦(他可是戴着焰式表的男人。示意.jpg)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