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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下


,只草草唏嘘几句,便告退回府。

    “像这满池青蛙,只知张嘴烦人。”

    且目送她离开,赵起去往承欢殿,半路上见那陆一心不在焉,愈加烦躁,“若想找人,刻下还未出宫,赶紧的。”

    “谢殿下开恩。”

    “从我眼前消失,利索些。”

    赵起少了个隐卫看护,还觉肩上少副担子,悄悄摸进承欢殿,只惊扰寥寥几个婢子。

    宁徽见他前来,心领神会道,“殿下吃过药睡下了,无甚大碍。”

    “知道了,先退下吧。”

    挥袖屏退众人,自入此间,他眸光便只落在一处。

    服了镇痛安神的方子,赵蕴与其说是睡,不消说是昏着更恰当。

    她沉沉呼吸下,覆在身上的锦被薄薄一层,得见胸前丘壑,较之前段日子,鼓圆圆地隆起。

    赵起心下默默算着赵蕴是该醒了,将将抚在她颈下细腻皮肉,卧榻美人迷糊地哼哼两声,又喊了声,“哥哥。”

    “蕴儿。”赵起掌心发烫,游移至她微张双唇,若碾碎落花,以舌施力撬开牙关。

    赵蕴刚醒便遭一劫,被亲得快窒息,不知和赵起交换多少口涎。

    偏偏赵起拢住她上身,还要再吻,她虚虚地推他一下,“好疼,别碰我。”

    她每回不想和赵起厮混,但他就是能挑准时机下手。

    此言竟有奇效。赵起攻势停歇,盘踞榻旁,低声道,“这疼,哥哥帮你弄掉。”

    “宁太医让我静养,你动手动脚的,只更疼了。”

    赵蕴苦不堪言,被赵起撩拨得酸软无力,两只玉兔缚在胸衣下,痛感并微微湿润之意袭来。

    “哪里会,蕴儿,你是涨奶了,自然要动一动。”

    他解开外围金纱帐,絮絮私语是盘亘而上的五步蛇,毒牙钉在赵蕴情思泛滥的肉身。

    “什么涨奶,二哥,我怎么会……呜。”

    隔一层杏黄单衣,她被捉住的乳肉挤压颤动着,那瞬间确有花蜜般,点点渗出的黏液,从一道狭窄的缝隙里静谧流淌。

    渐渐地,她的痛化作疏解后的畅快,那两只金环并未阻挠赵起的动作,反让浸湿薄衫,越发清晰地,描绘出淫靡形状。

    “我,我……”

    赵蕴早将五感抛却脑后,呆看绵延乳峰,和那渐渐剥光她衣裳的赵起。

    “没骗你吧,让二哥帮你,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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