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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亲(诱奸|口交、二哥)


怒道,“听你这口气,倒是我的不对。”

    赵蕴本就不善口才,这操穴吞鸡巴的关键时刻更是百口莫辩,心一横道,“没有不对,呀,大鸡巴,好相公,是蕴儿的错。”

    这通殷勤的骚话遂了赵起的意,又与赵蕴翻来覆去个把时辰,勃发肉具是要射入赵蕴穴内的意味。

    “蕴儿上回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

    赵起将射不射的肉具慢而整根地进出,惹得赵蕴极煽情地吸气喊叫,声音甜腻地快溢出蜜来,心下想赵起给她一个利落干脆,胡乱道,“嗯嗯嗯呃……啊……别碰了,二哥,快给我。”

    粗硕肉头撑开穴口再擦过内壁的快意,直让赵蕴要发疯地揪住床单,身子都直坐起来,一看到粗黑肉物在自己身下乱捣,哭叫着再求赵起。

    “好相公,哥哥,你快插…插我。”

    “喊得不错,相公这就插烂你的骚穴。”

    赵起一阵狂风骤雨的操干,再停上片刻,再日得她乳波晃荡,循环往复地四五个来回。赵蕴又像初夜那晚,昏昏沉沉地似失禁了般,圈着赵起的腰快将房顶喊破,穴里饥渴地翕动吞吃着,只想若有个锁能将他俩的交媾之处锁在一块,日夜能在一起才好。

    “给哥哥生个小世子。”

    “给二哥生……呜……”赵起也不管她是被肏过头,还是发自肺腑,酣畅淋漓地将浓稠白液都交代在穴道深处,一股一股地直射,令赵蕴身子颤巍着不断念叨“好热”“太多了”,竟是被射满肚子的同时再泄了身,两股热液浇在肉根头部,赵起也不禁长吁一声。

    白日宣淫完事,赵蕴躺在赵起怀里,穴内含着白精与疲软但颇为可观的肉具,这也是赵起头一回在她面前披头散发,看得赵蕴莫名地心生欢喜,摸摸他的脸,捏捏他鼻子,只想再与他多待会儿。

    刚做完两人身上都是汗湿淋淋,赤身裸体贴在一起到不觉得冷。赵起嘴角噙笑,显是吃饱喝足的惬意神情,赵蕴没那贤者时间,察觉赵起未有再来一回的势头,便与他谈起天来,“今日简府丫鬟,都说你长得像父皇。”

    “那你觉得呢?”赵起反问道。

    “自然是极像,不光长得像,学问智谋都像。”赵蕴是从不吝于夸人的,何况赵起本就一表人才、丰颜绰姿,是赵家这众多子女里独占鳌头的俊伟人物。

    “那怎没见你喊我一声爹,来来来,喊声。”

    “呀,你这人真是,以前就没发现这般坏,又要占我便宜。”

    赵蕴搜肠刮肚还想夸他两句来着,谁知赵起油嘴滑舌地讲这不着调的,“蕴儿的骚屁股骚乳,都被我占尽便宜了,还在乎这点?”

    “你,你还有理了。”赵蕴抬起一拳锤他,却被赵起颇有弹性的胸肌分走了注意力,“噫二哥,你的胸口也软乎乎的。”

    “男子不也是肉身凡胎,没提气时自是软的。当然论软,是没有小九这对奶子软。”赵起坏笑道,一个翻身又压住了赵蕴。

    正以为赵起又要提枪上阵,哪知他是按兵不动,掏出随身锦囊里的药丸一颗,“西域避子汤熬成的丹药,先前回鹘人上供的,吃一个保半年效用。”

    赵蕴不曾疑他,就着赵起夹着药丸两指便舔吃下肚,末了还评价道,“做得像花生糖,挺好吃的。”

    “你怎么这么好骗,万一是给你下毒呢。”赵起声音却蓦地哑了些,只觉这天真无邪之态惹人怜爱,“就是花生糖,你得给二哥生孩子了。”

    “这恐怕…不太好吧。”赵蕴眼珠滴溜溜转转,扭臀又挨近些赵起,体内肉根便有抬头倾向。

    赵起最爱这幺妹骚而不自知的假清纯,如发情野兽低吼一声,红了眼捞起赵蕴,从背后按着她猛肏灌精,殿内一片粗俗不堪的淫声浪语,直至日头落西。

    待赵起走小门出了关雎宫,收拾了泥泞不堪的下身,流萤玉桂传回口信说赵起出了宫门,赵蕴才面带红霞扭捏着回了简府,仍不住回味赵起那花样百出,被劳累得红肿的穴肉翻出与贴身衣物摩擦,在回房的路上淫水又滴滴落落地,浸透纯白的亵裤。

    而坐定后她又后怕起来,爽是爽过了,但又给刚成亲的驸马戴绿帽,又和自己的亲生二哥苟合,岂止是有违天伦,她才是自己口中那丧尽天良的坏东西呀。

    此夜难以入眠,可睡着又梦见与不知谁被翻红浪,赵蕴低头看塌上一滩水,暗想以后是再不能去找赵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赵蕴今晨奔赴宫中侍奉宁妃,简家耳目晌午后便传讯给简潼,那赵起干下的好事。M.PArTSordeR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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