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也想不起来有其他可能让自己成为目标的理由。 这么说起来,一开始在教宗书房里谈到他遇袭时,亚瑟和该隐也对此事感到意外,之后他先离开去和枢机团报告自己要跟该隐合作的事-- 该隐和亚瑟还有另外推论过这件事吗? 但想起亚瑟,却又让布莱克的心情有些低落。 他伸手挤了沐浴乳抹在身上,在抬手碰到背上后,传来了一阵刺痛。 啊、大概瘀青了。 他试探性地用手指按了按同个地方,又是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的疼痛。 放弃了再去碰那个位置,布莱克搓了搓脖子,然后突然愣住了。 『圣水的话是不实用,除非哪个笨蛋血族闻到味道还是把它喝下去,不然只是表面接触的杀伤力很小。』 这是该隐说过的,圣水喝下去才会造成血族的伤害。 而他刚才开玩笑要喝他的血后,也说了布莱克在教会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在他的血液里都是圣水的味道,由此可知,其他教廷人员一定也是同样的。 那么教廷的人、甚至亚瑟,遇害的原因是什么? 恩怨? 但是布莱克印象里,纪载中的瑟泰特氏族信奉着的是埃及的黑暗之神--赛特,比起萨巴特、甚至是几个世纪前的卡玛利拉,他们几乎没有与教廷有过任何的大衝突,或者该说,他们根本就对教廷没兴趣。 但如果不是恩怨,也不是为了吸食血液,那么教廷人员受到袭击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布莱克抱着无解的困惑洗完澡,换上了久违的修士袍,只在简短的晨祷时,暂时放下了杂念,然后在早餐及走去教廷的路上又继续想着。 布莱克这次回到教会还是受到了注目。 毕竟在亚瑟的丧礼过后、再次有神职人员受到袭击时,只有他一个人提早离开了教会而已。 只是,这次的目光中并没有太多恶意。 布莱克看到昨晚遇到的神父从人群中向自己走来,他主动上前:「神父,已经没事了吗?」 「已经没事了。」神父笑了笑:「昨晚谢谢。」 布莱克摇摇头:「我并没有帮到什么忙。」 「别这么说。」神父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已经向其他人解释祷告堂那一片狼藉的原因了,正等你来,一起去跟主教们说明。」 「是、不好意思让您等我了。」神父特意等他,在他的预料之外。 神父笑着摇摇头,示意他别在意。 报告的时间拖得有些长,毕竟亚瑟才刚去世,马上又发生了同样的事,甚至连亚瑟的死因都可能是因为血族,让枢机团们对两人问了不少细节的问题。 关于昨晚的部分,大多由神父在回答,毕竟布莱克赶到时,剩下的两名血族趁机逃跑了,过程他完全不清楚,只是一旦问到关于该隐,布莱克就主动掌握发言权,血族的部分他能说就说,但却对该隐的一些事情选择守口如瓶。 一些他认为并没有必要、也不能由他替该隐说的话。 结束了漫长的、像是审判的问话过程后,布莱克在走出房间,关上那扇朱红色的门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果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接受啊。」神父在旁说着,带着点苦笑:「如果不是因为昨晚,其实我也……」 两人互望了一眼,忍不住相视而笑。 这时,马丁跑了过来:「布莱克!结束了?」 「马丁。」布莱克转头看到好友。 「神父。」马丁跑到两人面前后,先向着神父问了安,神父回了礼之后,他才转向布莱克:「该隐要我转告,他在教会后面的墓园等你。」 布莱克一愣。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