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彭媛觉得是小孩子的把戏,从和母亲相依为命到孤身只影,应该是缺乏女性特质的关怀所致。所以她只是走到小孩面前,收起平日的冷冽,学着把芒圆润,想给小女孩特例。 “要糖吗?” 嗯。 要养成一个习惯很简单,只要有一个陪你养成的小狗,哪怕这只表面楚楚可怜的小狗皮下是头食人髓血的豺狼。豺狼亦贪恋,撕开糖衣后,溢满的醉人甜腻。 “想妈妈了吗?” “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妈妈。” “乖,要'妈妈'抱抱么?” 她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成为了一个孤无生命的母亲,满腔的母爱泛滥,光芒日渐饱满。直到那个女孩赤身裸体羞涩地站在自己面前。 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叫妈妈?怎么能有那种想法? 她意识到一直是单方面的认知,自居妈妈的身份,让孩子窥到秘密,药水兑进咖啡。我不是你的妈妈么,欲念随药效升腾那一晚,所有谎言不攻而破。 稚嫩的身体自带诡异的诱惑力,肩膀瘦削,锁骨连成一道锋利,胸骨都清晰可见。这时候的她还没忘记药效前小孩胆怯的模样,期盼一丝余智,她的,小孩的,最后具都囫囵。 “我洗干净了…” 这样的话被重复多遍,小孩熨热的肉体裹挟水汽,不经意间推拒的触碰也能让她开出鲜艳的花。颤巍的印记越来越多,促使胆怯助长成无惧。彭媛模糊的眼神开始聚焦,诡念聚集。 不是要失去理智么,我要你失去更多。 她握住柔软的作案工具,把她按在自己腾起的肉茎上,柔荑轻颤,仿佛无骨。下体本就遭受了药物的刺激,新鲜的肉体让它愈发胀满。褪掉碍事的外裤,从女士内裤的边缘探出头。茎身被勒住,半截暗红,顶端是拉成丝的前液,随双腿的磨蹭将欲望织成一张网。 女孩含苞待放,椒乳被失去理智的女人握住,发育饱满,将指缝都填充。手感绵密让彭媛忍不住施虐欲,她施力让指尖陷得更深,如愿见到女孩涨红的脸上浮现痛苦,小狼开始退缩,却被抓住了皮囊。 彭媛捞起她的整个身子,抱坐在怀里,硬挺还半裹在内裤中,体内的火将她的骨血烧烫,皮肤相触的一瞬酥麻蔓延,几乎呻吟而出。 女孩被她的叫床声惊到,按着叁角区的手急忙握住,隔着半块布料将肉茎抓牢。彭媛享受般来回舔弄下唇,涂满水光,红唇诱人。女孩被勾引着将红唇含进嘴里,用懵懂的舌尖敲开无力的牙关,把湿软送进去共舞,生涩的主动方让药欲都黯然失色。 药效的作用很快让强势的人萎靡。小石榴帮她剥个干净,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只有腿心的肉欲贪婪地立着。女孩抬臀分开自己的双腿,跪坐在女人的腰身,把湿漉漉的厚唇贴着滚烫忽远忽近,似乎不得要领。身下的人费力挺着肉物追随欲望,然后被扶住茎身,摇晃着对准穴口。 身前的女人歪着脑袋,方才接吻的涎水还未干涸,气场迷乱又失常。顶端进入穴口时,两人具是倒吸一口气,随后女孩坚定地塌下腰身,将肉物彻底吞下。 她在被自己选中的神袛进入时,不受控制地记起那个恶心的男人。他冰冷短小的下体在自己干涩的唇穴上滑动,脑满肠肥的肉体将她压得几乎窒息,想要发声却被枯热大手围成的面具罩住。好想呼吸,但口鼻重如墙,所有贮存空气的腔体都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