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上下滑动。 这不是他的风格,他从不在女人意识不清的时候趁人之危,太低级,很无聊。他要的是全身心的臣服,出于自愿的献身。至于什么强制侵犯,酒后轻薄,甚至于暗下催情药物,都是些不入流的把戏,在他心中等同无能。 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下一秒,他狠狠吻了下去。 李沛的嘴唇很软,嫩嘟嘟的,像花瓣一样。她好像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又觉得口渴,下意识轻轻吸吮司徒空的舌尖。 司徒空的头脑要爆炸了。 原本好好摆在餐桌的碗盘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司徒空把她抱到桌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再也无法维持他那副李沛面前专有的、温和的伪装。他埋首在李沛的肩颈之间,贪婪的嗅着她的发香,亲吻她的脖子、耳垂,她右脸的刀疤。李沛头发都乱了,衣服的领子滑下来一大半。她有些难受,几次想把司徒空推开,他又怎么会让。索性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令她动弹不得。 他捏住李沛的两颊,强硬侵入她的嘴唇,直吻到李沛气喘吁吁、眼神迷离才肯暂停。 正当他宽衣解带的时候,身下的李沛发出小声的嘤咛:“陆……陆……” 开解衣带的手顿住了,接着以更快的速度行动起来。司徒空双目赤红,狠狠看向李沛,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身上挖个洞。他终于解了衣服趴上去,李沛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陆……” 窗外的海风呼呼吹过,时间仿佛暂停了。 司徒空趴在李沛身上,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欲念潮水般退散。 但他舍不得起来,便回抱住李沛,二人以诡异的姿势停在餐桌上。 哪怕再多一刻也好。 他脑海中回响起李沛的声音:“也许我真的干了坏事,命运才把你送到我身边。” 他低头看向李沛,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对你,要是能更坏一些就好了。 第二天,司徒空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上门——或磨唧唧的耍一会赖,或静静坐在门口看花。李沛有点奇怪,但没说什么。她见屋里平时总插着鲜花的花瓶空荡荡,问小兰:“今天怎么没有花?” 小兰打手势,表示花都是平时岛主留在门上的,今天岛主没有来,自然没花。 李沛哦了一声。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岛主呢?” 小兰解释岛主回大陆办事,过几天回来。 李沛有点无聊,拿起铜镜对照,惊讶的发现脖子上有一些深深浅浅的瘀痕,像捏出来的一样,她让小兰看。小兰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猜测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李沛倒也不大在意,说估计过几天就没有了。她顶着一脖子吻痕招摇过市,正在劈柴的渔夫看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劈出的柴却比昨天还多两倍。 小兰对他比划:劈太碎了,不好烧火。经过一段时间的共处,她也知道渔夫虽然身体与众不同,人却不坏,是以现在也不再抵触接近他。 渔夫闷闷的应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