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芳心蠢动,更劝着他不出门。 沉大河在白天虽金屋藏娇,晚上却爱引着夜山幕天席地野合,他亦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夜山已经是人类了,生活在比邻沉家村的安然山,要完全不跟人接触是不可能的。 他沉默地思考着,夜山却只是抱怨了一下,就将烦恼拋开,毕竟他还怕面对人,这样生活在沉大河羽翼之下,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很安心。 欢愉过后的夜山眸子恢復纯洁乾净,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挽着领口,不让长袍散开,但那被蹂躪疼爱过的身躯却隐隐若现,沉大河一瞥过去,正好看见自己在夜山腰侧留下的印跡,而双腿间还缓缓流下白腻的液体…… 半路上他又压着夜山来了一回,夜山怕那两人还在山上,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却让沉大河更残暴的操干,后穴盛不住那精液,每次抽插都被带了出来,惹得下身更加一蹋糊涂。 完事后,夜山几乎快睁不开眼皮,还是沉大河抱着他回到木屋,为他擦洗乾净。 沉大河在榻上看着夜山绝美的睡顏,脖颈满满是他反覆吸吮留下的痕跡,下身又隐隐抬头。 他在夜山的解释过后知道,狐狸精幻化成人形,便有与生俱来引人沉沦交欢的气质,可夜山在永远的变成人类后,自己还是沉迷在他肉体不可自拔,也许夜山身子还留有狐狸精的本能,也很是淫乱,两人天天欢爱,如此过了几个月还不知饜足。 沉大河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有这么一个人与他身心如此相合,觉得上苍总算待他不薄。 隔日,沉大河一大清早便出去收拾附近陷阱,看有无猎物落网,夜山在小厅里吃着沉大河备好的早点,一边拿着卷书看,却忽然隐隐听见一阵小儿啼哭声。 夜山匆匆收拾早点,拿着书走进房里躲避,可过了一会儿,那啼声并未减弱,却也没有旁的声音,夜山心里觉得奇怪,将书放在桌上,又走了出去,木屋外没有一个人影,他仔细辨认哭声的来源,是在离木屋不远处,他先远远的看了看,没见到人,才悄悄走近。 待他看清,却睁大了眼,原来一棵大树下,一个白色包袱被放在那里,而啼声就是从包袱里传出来的。 夜山好歹也是曾修过仙的人,晓得内外功方法,此时感觉附近没有其他人,便走到那包袱旁蹲低一看,原来是一个七八月小儿,正卖力的哇哇哭叫。 看那小儿用力的憋红了脸,好不可怜,包袱是被好好的放在树下,不像匆忙遗弃,莫不是被父母拋置在此处? 附近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夜山回头,果然沉大河也被啼哭声吸引而来,夜山便说:「沉大哥,快来瞧,这儿有个孩子呢。」 沉大河也是探了一下,感觉附近没有旁人,夜山小心翼翼的将那小儿托起,抱在怀中。「沉大哥,这孩子哭个不停,说不定饿了。」 沉大河摸了一下包着那孩子的银白锦缎,心下怀疑,孩子看起来结实可爱,肤白肌嫩,倒惹人心疼。 沉大河环着夜山的肩膀。「木屋里还有些米汤,先回去把这孩子餵了。」 他一边护着夜山跟婴儿,一边环视左右,还是没觉得有其他人在,也只好先回木屋。 说来那孩子还算乖巧,餵过米汤与换洗后,就累得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夜山一看就喜欢,陪在那孩子身边寸步不离。 沉大河加强了木屋旁的陷阱,又在周遭仔细探寻,倒是有些凌乱的痕跡,但看不出往来何处,只得下山一趟,到了村长家中,本想说自己在山上捡到婴孩,脑海却浮现夜山一脸慈爱的看着孩子睡着的画面,嘴上便转了个弯,最后只打探最近村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沉大河偶尔也是会下山来巡视自己的砖房,村长倒不怀疑,直说没什么大事,也未曾见到生人,沉大河也探听到最近并没有哪户人家丢了孩子。 他又往那些三姑六婆之处随便找藉口访了访,最近村中确实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他所知道村中七八个月大的孩子也都确认在家,那么那孩子就跟沉家村没关係了? 他不放心孩子跟夜山单独在山上,很快便回了木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