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自己,也救不了别人?所以你看到那孩子?才会这么厌恶啊」 愤怒的怒吼着,瑞安第一次爆发的情绪伴随着夺眶溃堤的泪珠,颤抖的深吸一口气,左手握紧至骨节发白的刀柄,可以的话?真的还想好好再和他说上一句话?。 「!压制住他!」林愿猛然的施令,但却忽然觉得腹部有股温热的暖流,然后立刻咳出了一大滩的鲜血瘫倒在地上,一瞬间发黑的视野,只知道原本自己所站的位置已某人佔据,那个人的声音就像当初第一次见面般温柔,即使比自己还年纪小,还是那么的会照顾人,但总让人看不透,等到理解之时,早已来不及,他却也全部承担,担的所有事都由他扛。 「没事的,我已经来了,你不用做出那么悲壮的表情,试验已经够了。」 「冬睦月你!」 文雪晶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不知从何出现的冬睦月。 「雪晶你一定很好奇,冬睦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枪稳稳的指着文雪晶,所有的一切就像静止一样,又是一次最惨烈没有完美句点的自白,留下一行泪,冬睦月继续。 「很可惜,这个答案即使你用这种方法也无法获得,你越是想要的,就越是会离你远去,冬睦月已经把冬家做的所有事都扛下了,你这么想我消失,恨不得连带所有关于我的一切,可你不知道吧? 江宇青,可也和我脱不了干係呀?」 枪声擦过文雪晶的脸,睁大的双眼带着愤怒想呼喊着曾经的初恋,却被一个孩子喊着的“妈妈”醒悟,一切都来不及了,像是故意的错过,冬睦月向许久不见的那个人伸手,但却在触碰之际重重摔向地面。 是江山,为了保护自己的妈妈朝冬睦月射了一枪。 「欺负妈妈的,就是敌人。」 可当江山回过头看,却看不明白,文雪晶木然的神情还有滑落双颊的泪水、瑞安低着头放下手中的刀颤抖的伸手朝地面一动也不动的那个人。 「夫人!再不走这里就要垮了!」 一切恍然,原来自己才是彻头彻尾被埋在谷底的那个人,喜欢的初恋不喜欢自己,喜欢的是自己的母亲,而真以为喜欢自己的人,却又是因为其他目的靠近自己,眼前的这个孩子,文雪晶无奈一笑。 「你可真是比我还可怜啊。」 * 「!」 额头附着涔涔冷汗,从床上坐起的少年喘着沉重的气息。 「又是那个梦?」 少年一手捂着脸,脑海却挥之不去那个倒在血泊中男子的侧脸,为什么总觉得那个侧脸如此熟悉。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发出铃响,看了看墙上的掛鐘,指着两点二十九分,如此不合时宜的时间,少年却接起来电话,声音有些嘶哑。 「喂?」 「啊啊!你还没睡呀?我晚上睡不着在画画呢!画着画就想画你!开视讯好不好?」 电话另一头少年的声音轻柔,犹如羽毛般的无重量,一字一句却重重放在了刚刚做恶梦的少年心上,这种感觉,少年明白,是安心感。 「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刚刚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想画你呀!怎么了?还是你被我吵醒了?」 「没有?就是?如果除了我,你还会打给谁?」问出这种问题少年自己都不明白,但就是想听手机另一头少年的回答。 「谁都不打,我现在想画的就是你!江山你怎么了?好奇怪啊?」 「视讯打来,给你画。」 很快的,少年打了通视讯,样子还是那么的精神,还是穿着那沾满顏料的制服,有些翘起的头发,看起来还是傻呼呼的,却总是那么的会关心人。 「晚上好呀,嗯?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事,又做恶梦了而已。」 「真的吗?可以的话我边画你边说吧?说不定心情会好点?」 「?梦里,我杀人了。」 (第二季全剧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