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包拿过来,直接就往她小包的内袋放进去,“这不就放好了?” 她气结,一把夺过自个儿的包贴在胸前,“现在谁还想用卡的呀,没必要的。” 他是不肯收回去的,“用不用的,是给你的,你收着,密码记住了就行。” 她这个包里头有二叔的佛珠串儿,有二叔给的卡,现下里除了自个儿的东西后,也就是伯伯给的东西了,让她颇有些忐忑不安的,“我得、我得走了,太晚了,晚了回去不、不太好。” “不是你二叔说晚些回来嘛,你要这么早回去做什么?”他直接地打断她的话,叫这年轻的姑娘给弄得牙根都酸,“就不能多陪陪我?” 她眼神闪烁,躲避着他的视线,就是不肯应声的。 陈大微叹口气,伸手就按住她拿包的手,“怎么就觉得给你委屈受的一样?” 她被这么一说,委屈劲儿就上头了,“本来就是的。” 他稍一软和,她就晓得拿捏着劲儿,让他不由失笑,也是他自个儿由着她呢,到也不介意这些,“嗯,叫你受了委屈,是伯伯的不对,好不好?” “本来就是的,”她咬着牙儿把话再重复一遍,还抬起脸来,就对着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她非得咬着这个说,陈大难得有耐心待人,素来也是在投身研究时才有这份耐心,如今到全用在她身上了,跟她百般磨着呢,“好,是伯伯对不住你,是伯伯对不住你。” 他一连说了两次,就跟低头哈腰似的,权作了讨好她。 她皱皱鼻子,也晓得这事上不止他的错,也有她自个儿的错——可依着她那劲儿,从责任上来讲,她自个儿是不愿意担的,就盼着这事儿叫他揽了全,合着她清清白白,跟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似的,暗藏了她心里头那点子小狡黠。 她这边儿得了他的“低头认错”,当下就有些小得意了,将个小下巴仰得高高的,“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 他立即露出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瞧着恨不得对她跪拜的,叫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纤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还掩了自个儿的嘴,轻轻笑出了声。 她一笑,这美眸里波光流转的,竟是染了艳丽的颜色,将她衬得格外的显眼。 他贪婪地看着她鲜活的面容,好似要将她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收入眼底,跟个逗趣的一样,非得凑在她跟前,还朝她作了个揖,“还是玫玫晓得疼人,晓得不跟伯伯计较,叫伯伯实在是欢喜。” 她是不认这话的,当着他的面也不否认,就这么着踩着两条船的,踩得有点悬—— 陈大不戳穿她那点浅薄的心思,到想着小姑娘家家的还晓得嘴上一套心里头一套的,也不怕她就起了这样儿的心思,总比个傻白甜要好得多,“你高伯伯这两日有找过你?” 他一问,叫她的笑意就僵在脸颊上。 “没、没有,”她待回过神来摆手否认,不肯接了这个话,也不用问明白哪个是高伯伯,除了高诚那个人再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