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馥皱起眉头来,不情愿地挣扎了两下,就安静了下来,极其安分地靠在他的怀里。 嘴角的弧度越翘越高...... 远处一个屋檐上的人跳下来,走到他们刚刚待过的檐廊上,推开里面的门,一个相同装扮的人从里面走出来。 “刚刚我在那,你在这,都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她腿上没有疤痕。” 两人相视,互相给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向陛下复命。” - 李府。 两人都把衣服换掉,重新换了一身新的出来。 以烟端过一碗去寒气的汤来,让姜馥喝下去,喝完就颇有眼色的拿着碗退下了,静谧的空间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姜馥大摇大摆地走向床榻,大刺刺地躺下来, “今天我就睡这啦。” “好。” 李砚点点头,转身就准备出去。 “干嘛去?前几日不还强迫我睡这么?” “怎么今日我要睡这,你就跑了?” 李砚伸出手指,指了指她身上裸露出来的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可是我今日才淋了雨啊,你不怕我着凉了吗,而且你都把我裙子撕坏了。” 她扭捏地带上几分娇羞,姿态妖娆道。 “来我这~” 她柔柔地拍了拍身前这个空位,示意让他躺下来。 她眨巴着眼睛,巴巴地盯着他,一副你不来我就亲自过来拽倒你的模样。 李砚亦步亦趋地走过来,在床前矜持地停下,不动弹。 姜馥伸出一只手勾紧他的衣袖,用力往后拽。 但无论她拽得有多紧,李砚跟座山一样,动也不动。 “你给我过来!” 她拽得吃力,头往后仰,双腿绷直,双臂屈起,使出吃.奶的劲死拽他,但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跟她对抗的那股力猛然消失。 她的整个身子不受控地向后退,头也直直撞向墙壁。 她紧张地闭住眼睛,睫毛因为害怕而不断颤动。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的头撞在温暖的大手上,被卸掉了大半的冲劲。 她刚想回过头来看,李砚直直地压下来,脸贴着脸,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 她整个人僵住,不敢再动弹,刚刚的嚣张荡然无存。 “你干什么?” 李砚没回答她,只是越凑越近,漆黑的眼睛里映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 他的头一下子埋进她的脖颈处,热烫的温度刻下来,毛茸茸的碎发散乱地戳在她的锁骨处,与她的黑发交缠在一起,跟着戳中她的心跳。 呼吸一起一伏,她的心脏也跟着一起一伏,耳膜鼓动的声音甚至比心脏的跳动声更加剧烈,半边身子酥麻,仿佛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 绵软的抗议贴着嗓子艰难地挤出: “我只是单纯跟你睡觉的,并排排躺着那种,没有其他的。” 她的皮肤透上一层粉,四肢僵硬得不像话,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调.情。 脖颈白腻,李砚掩下眼底的冲动,充满克制地抬起来,松开她的肩膀,从怀里慢慢掏出一个东西来。 姜馥紧闭着双眼,看不见李砚的动作,只知道那种发麻的感觉减轻了些,身上的重量也少了些。 之后,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近她的手腕,随后,套牢。 她睁开眼睛,手腕上多了个玉镯。 “这个镯子,你不许再丢给我了。” 他把她的手掌珍重地放在自己掌心,指节细细摩搓着她的手背,声线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哀伤。 他把视线从玉镯落回到她的脸上。 玉镯的每一次丢掉,他的真心也跟着一块被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不知道是不是以后还会有勇气,把这枚镯子再次厚脸皮地戴到她手腕上,还是该离她越远越 好。 “你只要跟我坦诚相待,我自然也会发自真心,接受你的东西。” 姜馥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脸颊上还有尚未褪去的红晕。 她想了下,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掌心下,小小的手,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