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与了解,但爱一个人,总归是想知道她的一切。 舒媛说起自己的爷爷,眼中泛起泪光,哭得不能自已,卿墨抬手给她擦泪。 她哭得太厉害,几乎已近昏厥,她所叙述的过往中亦有与涂寒相识点滴,她和他的感情,也并不浅薄,卿墨不好在此时告知真相刺激于她,只好压下要出口的话,只想着待她明日平复下来,再同她说。 哪知一夜醒来,舒媛早已不在身旁。 他寻了一日,这苍茫大漠哪里还有舒媛身影,她在这大漠生活了十多年,若是有意藏匿,谁能找得到她? 卿墨垂头丧气回到舒媛家中,在此苦等了一日。 夜里,院中那匹延真送给他逃亡的马匹,正凄苦嘶鸣。 他自嘲苦笑,竟妄想舒媛会愿意和他一块儿走,幻梦易碎,他亦已猜到了舒媛只不过要送他最后一程。 她这些时日的反常亲呢,分明是狠心在与他做最后的诀别,他却被巨大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已憧憬起将来的一切。 他背影落寞,孤身一人骑着马在大漠上前行,却没了逃命的激情,只如行尸走肉,漫无目的朝着该走的方向前去。 他的心仿佛死了。 直到浩荡兵马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乱箭齐发朝他射来,卿墨才驭马狂奔起来。 最终他被逼上戈壁,延真隐藏队伍之中心急如焚,舍命向卿墨跑去,给他丢去手中兵器。 兵器出手瞬间,他背部猛中一箭,吐血而亡。 卿墨望着倒在他面前的延真,悲痛之余心中愤意难平,他提刀朝涂寒杀去,涂寒自然应战,刀光剑影,一时间难分输赢。 直到卿墨一刀斩断涂寒所驭马匹,涂寒从马上摔落,两人平地激战,卿墨很快占据上风,逼得涂寒节节败退。 涂寒退至队伍之中,只见卿墨睥睨天下般负手而立,孤身一人面对千军万马毫无畏惧。 他不由从心底里佩服起这个对手,只可惜,今日卿墨必须死。 “哥,你没事吧?”涂月下马,忙扶住自己哥哥。 涂寒摇头,肩膀被砍了一刀,却已有些站不稳。 涂月气急,“他竟敢伤你如此重!待我去会会他!” 涂寒还未来得及阻止,涂月已扬鞭冲去。 她几鞭子甩出,卿墨都一一避开,并不与她打斗。 涂月看出他有意避战,吼道:“出手!” 挥出一鞭,直抽面门。 卿墨这才被她逼得不得不挥刀斩断她鞭子。 鞭子越来越短,一时间竟看不出,究竟是涂月有意接近,还是卿墨故意要近身。 瞬息之间,卿墨的刀已架在了涂月的脖子上。 “哥!救救我!”涂月眼珠一转,忙朝涂寒惊恐喊道。 说罢,又小声嘀咕,用只有卿墨和她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怎么,还不走吗?想让我陪你一起变成活靶子被乱箭射死?” 卿墨带着她步步后退,终至戈壁边,一句多谢,将涂月猛地一推,自己旋身一跃而下。 纵然只有一线生机,也总比再被抓回去好太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