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他苦苦折磨的,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她要还击。 冰凉的铁器接触到他的身后,他发出骇人的惊叫“啊!——不要——不要——” 女人一个发狠,把整个矛头都对着脆弱的孔洞扎了下去。“啊!——啊啊,啊!好痛啊!要死了——”她逐渐控制不住自己,本来想作势惩罚点到为止,没想到自己走火入魔一般只想拿长矛将眼前的人贯穿,从他的头顶戳出来才好。 胡戍见她势头不对,立马冲上前制住。“拔出来也够他受的。你不必弄脏自己的手。” 她这才如梦初醒的撒开手。 胡戍替她拔出来那根骇人的棍棒,一时间屎尿和血液混杂着他的尖叫和哭嚎齐出。 女人当场呕吐,这场面真是毕生难忘。 胡戍带她回去洗澡,剩下的残局自有人收拾。 车上女人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把我扔到他的手里凌虐之后又对我那么好,是良心发现吗?” “对不起。”这一声道歉她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说,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既然你的身体恢复了,我这就给你安排了心理医生帮你渡过心理障碍。” “我没事。” “是吗?那如果让你现在和我做能做到吗?” “怎么可能?!”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能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吗?” “……”女人沉默良久,当她不知道胡戍借着替她上药的名义揩了多少油,每次他都理直气壮的触摸她的隐私让她很是抗拒。但是不久前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然熟悉了他的所有动作。他从一开始的要花大半个小时,到现在行云流水十分钟就能搞定。 她见完心理医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胡戍推门进来,一边解领带一边问她“怎么样医生说什么了?” “她说心理问题需要时间,让我不要着急。”她对他的突然到访已经习惯了,只当他是来上药的。 “洗过澡了吗?”胡戍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仰躺。 “嗯……”她眯缝着眼睛,只希望他快点完事走人。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敞开,没等来药膏的清凉,他直接用手揪起她脆弱的乳珠。“啊!——你干什么!”她尖叫着推开他。 “会痛吗?” “当然了!痛死了!”她眼泪都润湿了眼眶。 “那这里更不用说也不行。”他试探着把手往下伸,被她死死拽着。 “你是不是上药,不是就滚蛋!” “我是来帮你的。乖乖听话,马上就会好起来。”胡戍一如往常的捻弄她的花珠。也只有这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 她疑惑,以前胡戍都是为了让她放松身体才会稍微挤一挤那里,她也确实感觉放松。但是这次他又不准备上药,这是要做什么? 他这一次玩弄的比以前都要长久,她也第一次体会到了和以往不同的感觉,有一种陌生的愉悦自下而上升腾。 她害怕的推开他。“你快走!” “不舒服吗?”胡戍再次黏过来,亲吻她的耳后和耳垂脖颈。那种感觉在身体里集聚升空。 突如其来的抽缩让她下面刺痛,她尖叫出声,一边流眼泪。刺痛中又带着陌生的难以忽视的欣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