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蔺言交接完准备回家的时候刚好遇见了商槐序。商槐序不知道在哪打了一架,脸上有擦伤,双拳上沾有血迹。温蔺言见商槐序也发现了他,向他点了点头。 商槐序弯了弯眼睛算是回应。他走近温蔺言然后站定。“温大公子也可真的是忙啊。一边救死扶伤一边掌管公司决策。就是不知道温大公子做决策的时候是否也跟执掌手术刀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冷静、无私。”商槐序嘴角微翘,眼中带着兴趣和讥讽,语气拖长,态度着实恶劣。 温蔺言闻言只是笑了笑,“商总说笑了。离开手术台我不过也只是平常人,是普通人就会有私心。我想商总也有,对吗?” “是啊。”商槐序大大咧咧承认,“所以来问问温总,愿不愿意割爱。” 温蔺言面上仍然挂着笑容,语气可以算得上温和,“商总这是什么意思。” 商槐序看着他轻笑出声,他凑过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说,郁雾。温总喜爱她喜爱到什么程度呢?如果只是玩玩而已,温总多久才能腻啊,我好接手,我倒挺喜欢她的。” 两人四目相对,温蔺言微微转头,“如果是郁雾,不腻也不会让。商总可以另觅其他珍宝了。” 商槐序错开了他的眼神,低头拿黑色T恤擦拭渗出来的血液,“可我就是喜欢她怎么办。没关系,温总喜欢的话,我先让温总一段时间然后抢过来就好了。” 商槐序握拳做了一个上钩的姿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也不管温蔺言是何种神情。 温蔺言骨子里就不是温和的人,被商槐序稍微一激,虽然面上不显但周身气质是冷了下来。他绕着环山公路开了很久才带着寒气回到家。 郁雾的房间在三楼东面,他的在西面。但是他不知道为何走到了郁雾房间。他在门口处站定,房间里还有灯光。她还没睡。 温蔺言正准备敲门就听见了郁雾的细微呻吟声。因为房间还是较为隔音他听不太明显,但是他知道自己没听错。他抬起来的手顿了顿。 在一片寂静中他还捕捉到了嗡嗡声。温蔺言的眼里划过一丝戾气和欲望。这小东西太饥渴了也太招人疼了,一个人不够,总是一个又一个还不满足,还要自己玩儿。温蔺言站在门外,脑海里闪过了那个封面上郁雾红着脸高潮的样子。 他购买了齐穆白与郁雾的片子,但是他没看。即使没看内容,封面上郁雾嘴唇湿红,整个人又纯又欲,想让人狠狠地贯穿,终日将他囚禁在床上。 温蔺言去下了眼镜,深深揉着眉心,压抑下这种黑暗又残暴的欲望。 第二日九点郁雾才慢悠悠转醒,她清洗好了之后才慢吞吞的下楼。温蔺言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是一个三明治加牛奶。 “你不吃吗?”郁雾嘴里塞满了牛奶有些懵懂。 “吃过了。”温蔺言昨晚太燥了没怎么睡好,现在看她嘴角沾着白色细沫的样子都得深呼吸几口。他转身接了一杯冷水。 “哦,那我快点儿。”温蔺言没接话。 等郁雾全部吃完,温蔺言率先上了楼,郁雾紧跟其后。 推开钢琴房的房门,郁雾仔细打量了这个地方。房间很大,一排排书架里有钢琴谱和一些其他乐器,房角还摆放着一个大提琴。钢琴被擦拭的很干净,阿姨应该是每天都擦的。窗户是落地窗,采光很好,还能看见下面的花园。 “风景挺好的。”郁雾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找个话题。 温蔺言此时反而觉得急躁减轻了很多,他关上了房门。他向自己的内心坦诚,她就适合被关在玻璃房内,没日没夜地疼爱。 “小雾要什么姿势?自己摆好。”郁雾听话地拉开钢琴凳跪了上去,上身趴在了钢琴外壳上。 “这样。”她埋下头,耳垂和脖子都染上了一片绯色。有些怪怪的,但也有些兴奋,她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身体。 “乖。”温蔺言摸了摸她的头将裙子撩上,脱下她的内裤,拖下时他看见了被拉长的白丝轻笑了一声,郁雾将头埋得更深了。 温蔺言拿放在钢琴上的免洗消毒液洁净了手,他有些洁癖,每个房间内他都放了一瓶。接着,他整个大手从两腿之间探了进去,整个人包裹着她的阴户,然后揉了揉,郁雾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揉了几下,就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