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还恬不知耻地俯在她耳边,亲了又亲:“能怎么办呢?我和宝贝儿一起疼吧。” 颠倒往复,不知几何。 某个时间,她又清醒,雨还未停。 薄冀抱她躺在自己身上,她的背脊紧贴他的胸膛。 眼前明明只有漆黑,薄翼却看到了这是怎样一种情形。 她见到一面镜子,镜子里有紧紧相依的两道人影。他们长着极其相似的两张脸,代表了几近相同的两个名字。名字之下的她与他有浓得化不开的血缘,现在也镶嵌在彼此的身体里面。 他又如春雨落地般,轻柔吻她后颈,贴心地征求她的同意:“宝贝儿,我想射在里面,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 然而一点也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射了——不是今天的第一次,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滚烫的液体喷溅在体内,薄翼轻微抽搐,在黑暗中捂住眼睛。 ~~~ 天光微明,足够让昨夜隐藏在黑暗里的许多东西无所遁形。 薄冀又将自己埋进去,掐着她的腰不准她逃。 她的腰好细,一只手就握得过来。 小奶团在熹光里晃动着,干净又色情。 “宝贝儿,”他撑在上面,去拉她盖住眼睛的手臂:“你看着我,看看哥哥。” 薄翼没动没反抗,像仍然睡着一样。 他吻她紧闭的双眼,捉着她的手按去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终于开始抵触起来,拧着胳膊不往前去。 薄冀直起身俯视她,紧抓她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他退出些许,扯住她的一条腿往上抬,让她不愿见到的东西更多曝露出来。 接着狠狠一撞,直接把交织的泥潭撞进她手里。 她低声抽泣起来,用剩下的那只胳膊掩耳盗铃地遮盖上去。 “不哭啊小羽,不要哭。” 他重新俯下去亲吻她,吻她颤抖的胳膊,吻她脸颊的泪滴。 可挺送的的动作还是不停,甚至愈演愈烈,蛮横地搅弄出更多水渍,打湿她的手掌。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红着脸,湿着眼用力打他,踢他。 “你有病!” “对,我有病,”他抱着她坐起来,与她额头相抵,“我该下地狱。” “所以,求你,小羽,可怜可怜我,看着我,抱抱我,叫我的名字。” 他声音更低:“好不好?求你。” 她呆立着没有动,世界就跟着她一起静止,但有东西顽固地横亘在她体内,如心脏般跳动。 咚咚,咚咚。 大约过了一万年,又可能只有一个瞬间。 “薄冀。”那双手终于缠绕上他的脖子,他们离得更近:“哥哥。” 雨已经停了,天边远远泛起朝霞,颜色恰如此刻薄翼的皮肤。 薄冀赤身裸体坐在床沿,端起一杯温水喂进薄翼嘴里。 等她喝完,他低头吻去唇上残余水光,又吻在她的眉心。 “再睡会吧,宝贝儿,你太累了,天亮我会叫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