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寺庙的隔音不能说是很差,只能说是几乎不隔音。 白宥不知道辗转反侧多久,床板嘎吱和男女喘息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萦绕在耳边。 他不该听的,他是一个局外人,是站在顶端的执棋者,他们之间,与他何干。 可听着轻柔的呻吟,他发现下身可耻地硬了。 他隔着被子慢慢套弄,手掌收紧,就好像在萧攸的身体里。 要是他不是白宥,是个随便哪家的贵族公子就好了。 那样说不定可以加入他们,这样罪恶的想法在心中一闪而过。更硬了。 隔间床板的声音停了下来,更加激烈的水声一阵阵传来,夹杂着男人的闷哼。 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打在房檐上,拍击声盖住了两个个房间的浓郁春色。 暴雨倾盆,有什么东西也喷薄而出。 —— 傅庆感觉最近实在有些奇怪,原本关系微妙的魏将军和白相变得和陌生人一样,那个能力出众的书童每天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魏将军。 这很不对。 初次发现这种现象是有一天用早点时,那个书童居然胆大包天喂将军吃早饭,对面坐着的白大人拿了个包子就离开了,傅庆想问几句,可是看到不加遮掩的红印子,不敢说话了。 刘麟还没有消息,搜查的人把附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到一点儿踪迹,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萧攸不可能在荏原久待,安排了马车,准备马上启程回京都。白宥负责处理接下去的事宜,在生死关头承担起大任的傅庆被任命为荏原地界的县长。 走的那天,白宥叮嘱陪同的侍女,萧攸快来葵水了,要备好暖壶和披风。许絮听了全程。 车夫给马儿喂了干草,萧攸刚要上马车。 附近被安置好的难民听说大恩人要走,拿出仅剩的家当,围在马车前感谢萧攸。 许絮走向白宥,贴近他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清的声音说:“多谢白相放手,我会好好照顾她。” 白宥微笑:“许公子就是自信,自古权力诱惑大,你可千万别敢干出什么违背她底线的事,做丈夫还是臣子,都容不得二心。” “白老师说的是,许絮受教。” 两人还想再互相阴阳两句,就听见萧攸喊:“你们是要亲一个再走是吗?要不都留在这吧。” -------- 萧攸:咋了?这几天处出感情了? 居然卡肉卡了十几次 有点短小,打算先集中把宫廷生活主线写一点再开始支线。m.PartsORDeR63.COM